走出延平皇的寝宫之时,已经是夜半时分,眼看着还有两三个时辰就要关宫门了,赢玄沿着宫内道路向东门走去,来到御花园的位置之时,赢玄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自己前面一闪而过,没入了旁边的竹林之中。
赢玄的脸上闪过会心的一笑,随即环顾了下四周,也悄然闪入了竹林。
赢玄进入竹林之后,一个温软无辜的娇躯便扑到了他的怀中,一股淡淡的幽香从赢玄的鼻尖流入,通体舒畅。
这个香味熟悉而又陌生,已经有好几年没闻到了。
赢玄刚想说话,他的嘴就被一张热情而温软的香唇封住,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不住的在他的身上摸索着,此时被撩拨的热血沸腾的赢玄如何招架得住这如火般的热情,低吼一声将那娇躯紧紧拥住,压在了身下,热情的回应着。
竹林深处的热情,竹林深处那禁忌的情调,让两人忘情的索取,肆意的撩拨,激情四射。
过了良久,这如火的热情才在一泻如注中稍稍冷却。
赢玄拥着珍妃,甜蜜的温存着。
“你个没良心的,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让人家等了你这么久。“
赢玄微笑着,没有答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把玩着珍妃额前的乱发,温软的嘴唇不停的撩拨着珍妃敏感的耳垂
“哎呀,不要乱动啦,”刚刚熄灭的欲火眼看着又要被赢玄撩起,珍妃不由的有些娇羞,推开赢玄的那张充满了欲望的脸,说道:“人家找你有正事,而且是件大事。”
赢玄听得珍妃的话,内心不由的一沉,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珍妃如今是延平皇最受宠的妃子,虽然其中不乏有赢玄和花有福暗中帮忙的因素所在,但是珍妃自身的聪慧却也是至关重要,这些年,珍妃没有给赢玄太多信息,但是不得不说,凡是珍妃说出来的,无一不例外,全是大事,而且与赢玄自身全都息息相关。
赢玄压低声音道:“什么事情?”
珍妃抬起头,望着赢玄的双眼,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你,但是思来想去,就算你事后要杀我灭口,我也还是要
将这件事告诉你,不过在我说之前,你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太惊讶。”看着珍妃一脸凝重的模样,赢玄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抹浓重地阴云笼罩住了他的内心,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涌现了出来。
“一个月前,陛下将我召去,那晚陛下很不开心,喝了很多酒,我进宫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陛下喝那么多酒,”珍妃回忆起过去生的那件事,显得异常恐惧,嘴唇越的苍白声音再度颤抖了起来:“到后来我才知道,就是那一晚,太医断言,陛下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后来陛下喝醉了,我扶他上床休息的时候,他竟然说起了胡话,他说……说……说……”
“他说什么?”赢玄的声音也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颤抖。
珍妃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道:“他说……西北王你……你是……是刘贵妃和……一字并肩王之子…刘贵妃入宫以前便有了身孕,她原先早就与一字并肩王有染,只不过被陛下强娶进了宫,后来一字并肩王叛乱,很可能也是因为刘贵妃被强行嫁入宫中,一字并肩王气不过,才——”
此时,珍妃在赢玄阴冷到极点的眼神下,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赢玄的思绪在那种迅速的千回百转,一切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已经变得十分的明朗,为什么延平皇处处至自己与死地,为什么同样其他的兄弟都备受呵护,而自己却从来都是被漠视的,为什么延平皇无时无刻都想着杀死自己,因为,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不过此事,赢玄却不能承认,无论是为了母亲刘妃的名誉,还是未来的登基夺位,此事,决不能被传扬出去,也不能承认,不管是在何时何地。
赢玄冷笑道:“父皇,喝多了的胡话,不必当真。”
珍妃是何其的聪慧,听赢玄这么说,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顿时也不再此事上纠缠了。
冷静下来之后,赢玄细细回想经过,也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如果珍妃寞所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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