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安陵香都回不去了,所以他只是让周可馨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而已。
在他拥有绝对的权势,又处于盛怒巅峰的时候,他依旧做不出真地去欺负弱小的事来,他还是安陵香所喜欢的那个墨楒白,温柔而善良的男生。
与心绪激荡的墨楒白不同的是,安陵香怪自己多言了,于是偏了头,不在看他,仿佛自己刚才并没有说话一般。墨楒白是个知进退的人,分寸拿捏得非常好,他已经窥见了她柔软的心,便不会继续进击,而是转移了话题说:“我家那个孩子是2月份出生的双鱼座,性情温柔,很乖也
很懂事,在学校里的表现也很不错。你家小孩儿上学了吗?”安陵香陷入了思考里:“欧文是3月初出生的双鱼座,周可馨的孩子比欧文还要大一些,我敢确定在楒白出差以前,他俩是绝对没有见过面的,她的孩子比我的孩子还要大
,那父亲当然不可能是楒白了。
所以当年我们真的就只是因为一场有预谋的诡计而离婚的?”
安陵香感到了痛苦,既然墨楒白没有真的出轨,她坚决要离婚的理由就站不住脚了。两人离婚造成的结果是,墨楒白一直在精心培养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而他的亲生儿子却在离他千里之外的地方过着平凡的生活,没有过过一天爸爸在身边的日
子。
都是因为周可馨当初撒下弥天大谎,还有她和墨楒白之间总是互相怀疑多过互相信任,不自觉地伤害对方的做法,让欧文错失了五年的父爱。
安陵香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知道事已至此,除了追悔一下当初不同的抉择会有不同的可能性以外,再无别的作用。
她显得很是疲倦,恹恹地说:“好了,这件事我已经非常清楚了,你的道德和人品在我这里也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还有什么事吗?”墨楒白摊手道:“就是这一件事而已,这件事卡在我们之间这么多年,我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误解,但是我在乎你的看法,我不希望你恨我一辈子,更不希望被你打入‘出轨
者’的行列,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要。”
安陵香感到墨楒白的语气有些激动,她一脸平静地说:“好,我已经了解清楚了,首先,我不恨你,其次,你没有出轨,我都知道了,还有其他要说的吗?”墨楒白控制了一下情绪,轻松地说:“其实我想跟你商量一件小事,现在的孩子几乎都是独生子女,又是独门独院地住着,都没什么玩伴,挺很可怜的,我们两家的小孩年
龄相仿,应该能玩到一处去,要不要周末放假的时候让两个孩子在一起玩?交个朋友,多个玩伴。”
安陵香闻言,脑海中浮现的第一想法就是:“这样欧文就有机会跟爸爸接触,感受到父爱了。”但是这个念头很快被她打消了,她说:“不了,欧文今年的学习任务特别重,他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中文对话,这边的学校又要求他至少上课的时候能听懂老师在讲什
么内容。所以他不仅有学校的作业、课后的兴趣社,还有中文要学,实在是忙到没有时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