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我……我想撒尿!”秦岩想问一些线索,但也知道,自己若是明问,这两人自然会有警惕性,在朱家小院的时候,这两人便半点口风不露,绝不透露是谁要抓他。所以,他只有先从闲话聊起,不过,一路无语,突然说闲话会显得有些突兀,便借口要撒尿,开始套话。
“真是烦!这里没法撒尿,你憋一憋吧,很快就到了!”
“哦,还有……还有多久到?我快憋不住了!”秦岩本想问他们是要去哪里,但他知道,这些人是绝不会告诉他的。
很快了,马上就到。这时,飞行器似乎飞的慢了些,也往下面沉去。这飞行器乃是能元和秘诀功法驱动,虽看似无人操纵,却在起飞和降落时候,需要发功激发能元,来激发飞行器的升降。
飞行器逐渐降落了。秦岩佯装费力地撑起身子,从透明的壁窗望出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东方已经泛白,四周的情形也可看个大概。却一眼望去,还是不由的一阵惊愕,远方,是一片松林,被厚厚的积雪覆压着,漫天一片通白。
“这是哪里?”秦岩心中想着,这个季节原本寒冷,但积雪如此多,定然不会在南方。却又不可能是极地,不然不会有雪松,是在漠北的边疆?
秦岩猜的不错,飞行器只飞行了一个时辰,也不可能到很远的地方来,他们所来的地方依旧属于漠北,只是在沙漠的边缘,却有一处望不到边际的松林。原来这里有一个天然自生的冰湖,因此松林才可生长,也因此此地的气候比漠北其他地方略微湿润些,每年都会下写小雨小雪,日积月累,便有了如此壮观的积雪,尤其是在冬日,更显的雪压青松的浩瀚景象。
飞行器落定了,荣老大和那人使个眼色,身旁那男子便取出腰间的镣铐,要上前来铐住秦岩。此时的秦岩看似还软榻在地,不过他早已经恢复了体内能元,见那男子拿着镣铐走近,距离一米左右的时候,他立即便感觉到这锁链的冰凉之气,如此锁链,以秦岩如今的能力恐怕难以破开。锁链已经靠近自己的手臂,秦岩忽然一挥手,一把将锁链夺了过来。
那男子一愣,怒目瞪着秦岩。一旁的荣老大听到镣铐发出的碰撞声,也转过身来。不耐烦的骂了一声:
“你咋这么笨,这小子被索能符锁住了,都能抢过去你的链子?”说着,又怒目瞪着秦岩:“到了这里你还嚣张?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待会有你受的苦!”
“荣老大,你别生气,我没拿稳而已,就让他撒撒气吧,恐怕待会,他连撒气都不会了!”
“他哪里不会?你是不知道!怨气都在深处,藏在最深的地方,看似驯化过了,却一个个心里无不怨愤冲天!”
“哦?!”
荣老大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哎,你不知道也罢了,这样的事情……罪孽深重啊!”听得一旁的男子一脸困惑。
秦岩听着,心里也是充满迷惑。这里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也是如此顾忌!手中握着那长链,这件镣铐果真不凡,最起码也是能尊以上级别的人打制的能器,秦岩并不清楚,只是感觉到这件能器的厉害,所以不敢贸然假装就范,怕万一弄巧成拙,又见这两人所言甚为蹊跷,怕是自己难以脱离虎口了。
待荣老大走近秦岩面前,一脸狰狞要抢下镣铐时,秦岩忽然抡起镣铐,一鞭便将荣老大抽到在地,另一男子受不住那股力道,已然晕厥。
荣老大大惊,他记得在朱家小样的时候,明明用索能功法锁住秦岩,而这索能符没有他的解除令是断然不会解除掉的,更何况,那道索符是深入到了秦岩的脊椎深处,怎会这么容易被解除掉?可刚才明明见秦岩一挥手那股能波冲击而来,自己被他手中的镣铐抽倒在地不说,自己的小弟竟然被能波击倒晕厥?如此威力,怎么可能是被索能符锁住的样子?
“你……”荣老大言语未出,便先念动索能符的秘诀,想再次将秦岩锁住。秦岩冷笑,也定神默念反索能功法,这道反索能功法是老妖师父专为对付这索能符所传授,自然处处针对念动索能符之人。只见荣老大念着念着,突然面色惊恐、神情呆滞,忽而尖叫一声,癫狂发疯般将头撞向飞行器的内壁,荣老大头部鲜血喷出,顿时倒卧在地。
荣老大凄厉的叫声回旋在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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