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两人之间发生了最彻底的肌肤之亲,她反倒愈加平静的提出分手。
这其中还有什么事自己忽略的?以至于让她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不信任感,彻底认为自己是一个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男人?
他伸手揉揉额角问:“当时我下车之后,叶蓁蓁做了什么?”
“没注意。”黄雀答。
我就顾着看戏来着,哪里有时间关注那个多余又做作的女人。黄雀想的理直气壮。
“没注意?”江牧野瞬间又冷厉了:“我特么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个白展!”
那能一样吗……黄雀腹诽:他的专业就是搜集任务,这些细致入微的观察当然他更擅长。
“当时,我去帮您拦着男小三了,我们还打了一架,很爽!”黄雀如实汇报。
江牧野拧眉,他还是觉着问题出在叶蓁蓁身上:“去查,把停车场的监控调出来查!”
“好。”黄雀应了声,车子已经驶入市区,他忙问:“江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矮巷吧。”
听竹轩和清水居都有安小小的痕迹,很容易触景伤情,想到她狠厉果决的话,江牧野还是一阵心涩难挡。
她怎么就那么狠心!
……
安小小在门口坐了半个多小时,手机铃声在卧室此起彼伏的响了许久,她起身,忍着来自身体各处的疼痛走过去。
电话来自陆祁晨,她镇定一下情绪接听:“祁晨哥。”
声音还是有几分很容易分辨的嘶哑哽咽。
陆祁晨的心瞬间疼成一片:“你没事吧?怎么哭了?江牧野……他……”
“我没事。”安小小勉强挤出一丝笑,声音正常几分:“他走了。”
“对不起。”陆祁晨的声音含着颤抖。
对不起没能早点勇敢一些跟你表白,对不起没有能力护你周全,对不起没有办法把你从江牧野身边抢回来,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此刻对于完全没有立场的他而言,语言是苍白无力的。
是自己,无能!
“不怪你的,我没事,真的。”安小小安慰他一句。
“小小。”陆祁晨语气十分认真:“我爱你,不管你有没有跟江牧野离婚,我都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我,我会用心守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我……”
“祁晨哥。”安小小打断他的话:“我累了,想休息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好吗?”
“……好。”陆祁晨的声音艰涩,默了一瞬他还是细心叮嘱:“天凉盖好被子,晚安。”
“再见。”
安小小挂了电话,目光再次落在星星点点红色痕迹的床单上,刚才的疯狂再次袭入脑海。
还是疼,心口疼。
涨的难受,酸的要命,涩的让人难以承受。
压抑。
她动手把床单揭下来,认认真真的叠好,放到枕头底下,然后她躺到床上闭目,脑海里却是纷繁复杂的画面。
初见江牧野,他从阳光中来,眉眼冷厉,棱角分明。
关于那天,她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句话:“在我江牧野的婚姻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异。终究成了一句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