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骑兵师只要发现并跟住敌人就行,如果敌人主力真的一窝蜂往南突围,到时候奥伦堡的李鸣仲主力北上,萨马拉孙良诚的主力南下,加上后面撵鸭子的吴佩孚乌法中央集群主力,我看他往哪跑!”王庚安抚着自己的副手道。
1918年7月11日这一夜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入夜时分,斯拉文的第五集团军兵分两路,集团军司令斯拉文亲自带领海辛的第一师和六个炮兵连、三个重机枪营摸着黑向布里古玛挺进,当然,很快在布里古玛东南五公里处遭遇了熊式辉前出的那个装甲侦察营。
斯拉文的军事指挥能力绝不在已经向联军投降的埃赫和勒热夫斯基之下,这厮一个师兵分三路摸着黑齐头并进,西伯利亚步兵第一师师长海信带第一旅的前卫团在前面开路,然后左边是师政委辛比克带第二旅一个团,右边是第一旅旅长带一个团,斯拉文和第二旅旅长带一个团和炮兵、重机枪营走中间。
熊式辉的装甲侦察营还算警戒程度比较好,提前发现了摸黑过来的海辛那个前导团,双方二话不说大打出手,区区一个2500人的红军步兵团当然啃不动一个装甲侦察营,熊式辉这个旅属装甲侦察营40辆fd-17ii型轮式装甲战车,360度旋转炮塔上12.7mm大口径机枪扫射起来威力相当惊人。
但是这次斯拉文可是有备而来,海辛领着前导团用散兵线进攻,虽然伤亡不小,却死战不退,而这时候斯拉文在后头已经展开了六个炮兵连,并且让两个重机枪营伴随着左右路的两个团进行了迂回包抄。
对面装甲侦察营的营长是熊式辉的远方表侄顾小思,这厮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对方刚开始上来一个团,虽然冲锋时悍不畏死可是瞧着缺少重武器,因此他命令全营散开,车载步兵下车进入阵地,准备吃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红军步兵团。
结果正打的热血沸腾,两翼同时响起了对方的马克沁重机枪的声音,把自己的装甲车炮塔装甲打的火星四溅,接着对方阵地后面的炮兵连大炮就响了起来!
三连和二连先后报告左右翼包抄过来的敌人至少都有一个团以上的兵力,听炮声动静对方至少有30门以上的大炮在阵地后面轰鸣,要不是刚才全营散的很开这会儿可真得吃大亏。
装甲营营长顾小思第一时间下令撤退,好在这厮的装甲侦察营训练有素,跑的时候360度的炮塔上大口径重机枪向后射击的子弹向泼雨一样,而车载步兵班都练就了一副在车辆低速行进中上下车的本事,所以没等对方跑群第二波炮弹来袭,装甲营就已经后撤了100米,接着撒着丫子就奔来路撤了回去,当然,夜色也起了很好的掩护作用,使得对方炮兵群的第一波炮弹命中精度不高。
在斯拉文的炮火急袭下,装甲侦察营三辆装甲车被击毁后放弃,联军阵亡十二人,受伤三十多,伤员以及武器都在撤退时被带走,三辆打坏的装甲车甚至被联军士兵撤退前自行引爆了残骸。
斯拉文这边,海辛的前导团阵亡123人,受伤236人,20分钟不到的战斗,足足一个多营的兵力失去了战斗力。联军装甲部队的战斗力让第五集团军的将士不寒而栗。
斯拉文亲自查看了联军阵地,让他失望的是这一战没有抓到俘虏,虽然十二具联军士兵的尸体摆在了苏俄红军123具尸体的边上,使得苏俄第五集团军的红军将士们第一次看到了陌生而神秘的联军士兵的模样,几具脸部还算完好的联军阵亡将士看上去很年轻,军服手臂上缠着的臂章在火把照耀下红的耀眼。
斯拉文走上去解下一个臂章看了下,红箍白圈黑色中文字,绣着滚边做工很精致,这厮回过头来问谁认识这几个字,这边纱布包着脑袋的西伯利亚第一师师长海辛上前看了下道,“司令员同志,这是中国参战军的臂章,这三个字时汉字,叫做“模范军””。
海辛的额头被联军装甲侦察营的迫击炮弹弹片蹭破了一块皮,伤不重,血流的不少!这时候看上去脸色比较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