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衣衫落尽,身子被托起落下……
※※※※和谐符号一往直前※※※※※
激情过后,她疲倦的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就打算坐起,却不料被腰间有力的臂膀又给带了回去。
耳朵被咬住:“想去哪?”
“离开这里,离开你。”她声音很冷,身子很凉。
男子将被褥重新盖在她的身上,揽进自己的怀中,语气霸道:“休想。”
背贴着身后炙热的胸膛,她浑身上下都似乎被一股愤怒给填满,感受到双腿间的温度,水眸中痛苦万分。
“你究竟想要什么?”她咬着唇躺在他的怀里,双眼看着那扇大门,看着外面透进来的光芒,煞白煞白的。
男子收紧手臂,声音很是低哑慵懒,鼻间在女子脖颈处蹭了蹭:“我想要的,难道你不知道?”
“我并非你金屋里面的娇宠,没有如此不谙世事……天下还是玲珑脊,开口便是。”
男子碧色的眸子中闪过愠怒,他轻笑:“天下还是玲珑脊?你语气倒是挺大,难不成你可以帮我得到其中一样?”
“放过我。”这是条件。
男子眯了眯眼睛,薄唇轻启,打碎了她的幻象:“休想。”
“这天下还有你,我都要。”无与伦比的霸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天下已然在他的手中。
“我已经坏了别人的孩子……一个破鞋还能让你如此牵肠挂肚,倒是我的荣幸。”她的话越发的讽刺越发的自嘲。
“嘶——!”耳坠被咬了一口,她疼出声,便听见男子的话在耳边响起:“永远不要如此轻贱自己。”他不许她这样轻贱自己,就如当初她不许他嫌弃自己脏一样……
秦歌,你何时才会知道我对你的执念?已经万劫不复了呢。
“睡吧。”他抱着她,盖着厚厚的毯子,将怀中的人牢牢的抱在怀中,眼睛却清澈透明,他怀中的人儿,怀着孩子,孩子不是他的……
呵……就算不是他的又如何?这孩子虽然现在动不得,但是谁知道以后呢?等到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姬御的种他岂能留他在世上!
苏佩玖没有睡,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的心情,她敏感的觉察到身后传来一股杀气,稍纵即逝,快的几乎让她以为是错觉。
祁墨若是敢对她的孩子动手,穷其一生她都会让他痛苦万分!
两个人同床异梦,虽然靠的比任何时候都近,心却比天涯还要疏远……而且,越来越远……
次日清晨,她发现自己醒在自己的房间之内,熟悉的帷幔熟悉的香薰熟悉的内部构造,仿佛昨日发生的事情都是梦一般,默默的起身,将自己的内衫褪去,她看见身上青青紫紫的一块接着一块,缓缓的闭上眼睛,重新拿过一件内衫穿上,又披上外衫和貂裘,出了内室。
“你们可知错?”声音很低很冷,带着浓浓的倦意,她敛眉看桌子上的搪瓷,手上攥着一方帕子。
“刷刷刷”从暗地里跪了三个人,他们双膝跪在地上,头颅深深的低着,声音满是自责还有恐惧:“望主子责罚!”
昨日主子不生不息的消失,他们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有找到,不敢惊动其他人,又派人去这苏州街来来回回的找,却发现三个时辰后,主子昏睡在自己的屋内。
“可有惊动到其他人?”
“没有。”
苏佩玖叹了一口气,帕子轻轻的摆了摆:“自己去领罚吧,散了。”
屋内再次陷入平静,袅袅的香薰从青炉中缓缓升起,暖香怡人。她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泪水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即使装的再怎么坚强,她到底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得到呵护的女人,只不过一步走错接下来的步步皆错,怀上仇人的孩子,她还奢望仇人的爱怜……
秦歌,你最终还是糊涂了……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幅暗自垂泪的模样已经落在了外人眼里。
窗外那颗被大雪覆盖的青松枝桠间,靠着一个白衫男子,他眼眸深邃,目光透过树下的窗户定格在屋内脆弱的女子身上,看着她由最初的小声抽泣变为嚎啕大哭,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他站了许久许久,肩膀上落下了薄薄的一层霜雪……
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这人世间佛说有万千魔障,唯其嗔痴怒三者,如今这嗔痴怒全因一人所起,这万千魔障便也只因一人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