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调整过来。
“去江南,水好景好人好,生出来的孩子才好。”姬御半眯着眼躺在马车内假寐,他这段时间是累坏了,一直在处理魔教叛党的事情,还有苏佩玖之前交代给他的培植新势力的事情。
“师兄倒是比我这个母亲更加像是孩子的亲人。”苏佩玖掀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一路上枫叶如火,背景如花,好似身在仙境一般。
姬御听完这句话,睁开了狭长的凤眼去看掀帘的女子,目光有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柔情,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那不如等孩子出世了,认我做爹如何?”
“就怕师兄以后的娘子嫌弃。”她笑的像是个孩子,将手伸出去接下一片枫叶,却发现上面有一滴鸟屎,黑着脸丢掉了。
姬御重新闭上眼睛:“师兄注孤生的命,哪里有娘子?歌儿你的孩子i便是师兄的孩子,师兄一定会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疼的。”
“那当然,你可就我这一个师妹,我孩子你不疼还了得?”一滴鸟屎还坏不了她赏秋的心情,掏出帕子还有水将手洗了一下,她又趴在了床边。
没有注意到身后男子嘴角荡漾起一抹笑意,久久的没有消散。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找一家客栈住下。”姬御给苏佩玖掀开帘子,扶着她下来。
“这里有客栈吗?”她四周看了一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处都是树。
姬御点点头:“早些年的时候,我从这里走过,记得前面有一家店,只不过店主有些奇怪。”
“奇怪?”开店的还奇怪?
姬御表情柔和:“是一个很个性的男人,武功深不可测。但是为人仗义,所以我跟他很谈得来。”
“那我倒要是见见这个被师兄夸奖的人了。”姬御眼线极高,很少夸奖人,甚至他对于慕楚也有些看不惯的样子,这一次被师兄夸的那个人,一定是一个很了不得人。
……
所有的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会见面的人终究还是会见面,苏佩玖不会想到自己苦心寻觅已久的萧占,竟然就是师兄口中的那个脾气很奇怪的店主。
当进门的那一刹那,手中的银戒发烫,她似乎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两百年前的是是非非,这些刻骨铭心的故事,关于眼前这个男人……
姬御伸出手在苏佩玖面前晃了晃:“歌儿?”
“嗯。”移开视线,她看向姬御:“怎么了师兄?”
“你刚刚发什么呆?”姬御蹙眉。
苏佩玖摇摇头:“没有,只是细细打量了一下你所说的奇怪店家。”
姬御无奈的摇头,走进店内,最角落的一个地方摆着一个柜台,那萧占一袭灰色长袍站在那边,手上翻花似乎是在对账本。
“占兄!”姬御高兴的喊了一声,那萧占立刻抬头对姬御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出现了,是不是打算这一次又偷喝我的好酒?”
“占兄酒酿众多,小弟喝上几罐,难不成占兄还心疼?”
“哈哈哈……心疼什么?你爱喝我的酒,高兴还来不及,快些进来吧,我们今日不醉不归!”萧占从柜台出来迎接姬御,看起来两个人是很熟悉的。
“今夜是来投宿的。”姬御伸手介绍:“这是我的师妹,这是她的随从。”
“见过掌柜的。”她稍微点头示意。
萧占视线看过去,然后很自然的落在了她右手中指上面的银戒,目光闪烁了一下。“妹子好生漂亮。”
“掌柜的夸奖了。”她下意识将手往袖子里收。
那萧占眯起眼睛,然后笑着勾起姬御的脖子:“我们去喝酒吧,妹子你们随意便是,看上那间房便住那间房。”
姬御一脸为难的被拖走了,苏佩玖站在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朝着楼上走去,言白花千紧跟其后。
“楼主,这个掌柜的好像真的很奇怪。”许久不开口说话的言白看着苏佩玖犹豫的开口。
“为什么?”
“他似乎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楼主的戒指上面,难不成他认识这枚戒指?”言白总是能够发现关键之处。
苏佩玖推开门,将行李放了进去,面对言白疑惑的脸,她拍拍他的肩膀:“别想这么多,快去休息吧。”
“那楼主也早些休息。”言白点头便进了隔壁房间,花千看了看也选择了苏佩玖旁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