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可劲儿折腾程宏媳妇。”
“你大伯估计也是知道你大伯母的德行,担心自己的孙子被她折腾没了,那天晚上倒是乖乖的回去了,看到这么晚了程宏媳妇还在洗衣服,当时已经是脸色苍白,忙过去将程宏媳妇拉了起来,让她赶紧的回屋休息。”
“不想那张氏再也忍不住炸了,她居然口没遮拦的污蔑程宏媳妇,说她肚子里的种是你大伯的,程宏媳妇儿当时就气的下面见了血,你大伯一看吓的不行,哪儿还管的了那么多,抱起程宏媳妇就准备去医馆,那没人性不讲理的张氏,居然还死死的拦着,拉拉扯扯的时候程宏媳妇还被摔了一跤,最终流产大出血,母子丧命。”
吴氏说的已经开始抹眼泪,程曦听得也唏嘘不已,“造孽哟,好好的一对母子,就被她这么折腾没了,这老天不长眼了,就该打雷劈死她这样的黑心妇。”
程曦很是气愤的道,“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大伯跟奶居然放过了她?”
吴氏叹息一声,应道,“你大哥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饭,可到底是他娘,他也没办法,不过你奶闹着要让她赔命,你大伯也嚷嚷着要休了她,但是也不知道这张氏给你大伯和你奶说了什么,之后你大伯跟你奶就都不再提这事儿,你大哥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程曦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算了?他们居然就这么算了么?这大哥是大伯家独子啊,大伯母把孩子折腾没了,大伯跟奶居然就这样什么都不计较了?”
吴氏叹息一声,很是无奈的应道,“是啊,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你大伯虽说没有休了她,但是自此之后便越来越不待见这张氏了,倒是你奶,我居然无意中听她骂已经去了的程宏媳妇儿,说不但勾引了她儿子,还害的她大孙子离家出走,看来是信了张氏的编排,之后更是时不时的听张氏的撺掇来对付咱们家。”
程曦将吴氏的话细细的梳理了一遍,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应道,“这事儿中间肯定有什么内情,我觉得这张氏一定是抓住了大伯的什么把柄,然后攥在手里威胁大伯,让他说是大嫂勾引的大伯,不然奶不可能就这样信了张氏,而且张氏一定是说了什么把咱也牵扯了进来,所以才会听张氏的撺掇总来对付咱家。”
吴氏听得只点头,“你说的挺有道理,以前你奶虽然也不待见咱们,但是绝对不会跟张氏来找咱家的茬儿,但是自从你大哥离开了,你奶就时常跟着张氏来咱家找茬。你奶可不是个糊涂的人,一定是张氏在中间捣了什么鬼。”
程曦道,“这事儿咱必须弄清楚,不过不急,慢慢来,吴姨可清楚那余大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吴氏应道,“就一窑姐儿,能是个什么样的人?勾搭男人的货色呗,不过听说以前倒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怜摊上了一对不着调又狠心的父母,好好一姑娘给硬逼着弄去当了窑姐儿,等着再回来,又有那么一对贪得无厌的父母,还能指望哪个男人愿意娶她?”
程曦很是无语的道,“您意思是说,是她父母送她去当的窑姐儿?”
吴氏点点头,“就俩好吃懒做的畜生,家里穷的叮当响了,没法子就将长得还不错的女儿逼着进了窑子。”
程曦听的忍不住感叹,“居然还有这样的父母!”
吴氏感叹道,“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这女人啊,能生在个好人家,给你找个好婆家,就是前辈子有烧香积德投对了胎,不然呐,日子要怎么过?”
程曦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个时代女性社会地位之卑微,完全就是依附于男人的存在。
看着越扯越远,程曦拉回到余大姑娘的话题,“那后来怎么又回来了?”
吴氏应道,“要说这余大姑娘也还是个厉害的,居然就从窑子里这样回来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把她那一对极品爹娘治的服服帖帖的,之后就一直住在了家里。”
“刚开始回来,这余大姑娘可勾搭了不少村里的汉子,后来可能是真对你大伯有些意思,之后就一直跟你大伯搅和在一块了,你大伯时常都呆在她家的,要不是因为家里有个老娘,怕是都会直接在她那里常住下来了。”
程曦似笑非笑的道,“这人倒是有些意思,我都有些想会一会这余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