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贴心的女儿,程大贵的心气儿总算顺了点,由着程曦服侍自己喝下药。
程曦一直好奇许三郎到底为何有个命硬的名声,如此不受人待见,许家更是将他赶去了那样的破茅草屋,这事儿肯定不好问许三郎本人的,倒是可是趁机问问爹,便开口道,“爹,为何这么多人都说许三郎命硬啊,而且许家人都这么不待见他?”
程大贵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程曦,叹息一声,开口应道,“许三郎才几岁的时候,掉进了河里,他爹娘跳下去救他,结果他倒是被他爹丢上了岸,他爹娘却都淹死了,按理说,那河并不是很深,他爹又会水,他爹娘不应该都淹死才对,可是等到村里人去的时候,就活了他,后来他奶请了村里的李瞎子算命,说是因为许三郎命硬,克死了他父母。”
程曦很是无语的道,“就这样?大家也都信?说不定他爹是因为腿抽筋了,他娘去救他爹,这才溺水的呢?”
程大贵继续说道,“当时许三郎的姥爷范家听说了这事儿,也是你这么想的,觉得那是意外,看许家对许三郎不好,许三郎年纪也还小,范家便将他接了过去,不想没呆上两年,他大舅跟大舅妈就相继病去了,接连出现这样的事儿,这许三郎命硬的事儿也越传越邪乎,怎能让人不信,范家也就剩下范老幺一根独苗了,虽孙子辈就他一个外孙,可哪儿还敢将他留在范家,便将他又送回了许家,许家人也不敢让他呆在许家,不过到底是许家血脉,许老爷子也还在,倒是没将他赶出许家,便在后面给他搭了一间茅草屋,一住就住了这么多年。听说去年,范家老幺也病去了,许三郎的姥姥一病不起,卧病在床,就范老幺的小媳妇儿撑着范家,带着个一个岁多的孩子,更是彻底的跟许三郎断了往来。”
程曦听完,忍不住感叹,“这范家也真是够悲催的,不过最缺德的是那算命的,怎能将这些就推到一个孩子身上呢?”
程大贵很是吃惊的看着程曦,“曦儿不信?”
程曦摇摇头,“这范家接二连三的病死人,肯定是有什么传染病,不想着治病,把过错都推到许三郎身上,我看这范家老太太不好好治病,还想着都是许三郎命硬的原因,只怕也活不长。”
程大贵听的程曦的话,忙开口轻斥阻止,“这话怎么能随便乱说,让人听见了,要说你咒长辈了,以后切不可再说了。”
程曦瘪了瘪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也没外人在。”看着爹正在瞪自己,忙改口,“我以后不说了就是。”
程大贵这时一细想程曦说的话,便发现程曦一直在为着许三郎说话,于是很是担忧的开口,“你怎么一直替着许三郎说话,你不会是看上了那许三郎吧?”
程曦忙摇头道,“这跟看上许三郎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那算命的胡说,我只是替他说一句公道话。”
程大贵心里却是肯定程曦是看上了那许三郎,再他看来也就是那许三郎命硬,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身边稍微跟他亲近的亲人一个个都这么短命,可这曦丫头却一直帮着那许三郎辩解。
越想越觉得担忧,开口说道,“不行,你不能再跟那许三郎呆在一起,这几天我就跟你吴姨商量把地卖一块去,还上许家的彩礼,把你接回来。”
程曦听说要卖地赎她回来,不说这后娘会不会闹,就那能折腾的奶估计都能闹的程家不得安宁,再说地卖了这程家还有一大家子怎么办?忙摇头道,“千万别,我才不信那什么算命的说的命硬,而且我觉得现在跟着许三郎过也挺好,不信爹娘看着,我绝对会活得好好的。”
程大贵瞪着程曦,“还说你不是看上了许三郎,这事儿是能拿命去赌的么?这事儿听爹的,好男儿还多的是,以后爹给你找个比许三郎更好的。”
在堂屋里收拾东西的吴氏突然站到了门口,语气讥讽的开口说道,“你上哪儿去给她找个比许三郎好的,曦丫头都嫁去许家多久了?你还以为她是个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再让你接回来,名声都没有了,还能嫁的出去?你可别打我阿财的主意,我绝对不同意,哼,说来说去还不是就信许瞎子那个神棍胡说八道,要不要干脆也把我这个命硬克夫的寡妇给赶出去?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同意,你想都别想,不然你就把我赶出程家,这家随便你折腾。”
床上的程大贵听的吴氏的话,也红了脸,怒瞪着吴氏大吼,“我是一家之主,这事儿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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