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陈头憋得老脸通红,看着一旁抱着鱼鱼低头逗弄,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的乔依,他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怒气。
“各位乡里乡亲,我老陈头大家都认识吧?“
待众人发出一阵善意的微笑,老陈头接着道:“这是我远方的一个侄孙,出身医道世家,大家不要看他年幼,一生医术可不得了。我老陈头腰伤缠身多年,你们看我已经被他治好了。”
说完,老陈头又是弯腰又是踢腿演示了一番。
乔依微微一笑,拉住了卖力演示的老陈头,道:“陈爷爷,不用如此,这种事你情我愿,不用强求,不来是他们的损失。”
人群中一个青衣瘦小汉子听闻乔依如此说,当下讥讽道:“小娃娃,毛都没长齐,还装得像绝代神医一样,真是有意思啊。”
旁边,一个身着锦服的中年富态男子应道:“老陈头,为了帮着这小娃娃骗人,这般卖力扭动,也不怕闪了老腰。这娃娃莫不是你年轻时风流在外头留下的孽种。”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人群中,许多人有些厌恶的看着他们,怎么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这般说话显而有些恶毒了。
随手拉住了气的浑身发抖的老陈头,乔依将鱼鱼抱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抬起头,看向那两个恶言恶语的人。
他目光冷冷,即使不动用灵力,自有一番摄人心魄的威压。那两人被他目光一逼,顿时心中发虚,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片刻,乔依忽地咧嘴一笑,淡淡地道:“这位大叔,陈爷爷这腰伤好没好先不说,你这左肩冬日里定然不能受风,每逢阴雨天气阵阵隐痛,应是十数年不慎落入冷水,冻伤了此处经脉,这病纠缠了你十余年了吧?”
目光一转看向那个富态男子,乔依面带讥讽之色,冷冷地道:“至于你,面色青白、气血虚浮、两眼暗淡无神,平日里腰酸背痛、四肢发冷、耳鸣盗汗、房事短暂,恐怕家中并无子嗣吧?”
众人转眼去看,但见两人面色发白,一副心虚的样子,显而乔依说的**不离十,顿时哄堂大笑。两人待之不住,匆匆离去了。
此时,众人看向乔依的目光中再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平日里郎中看病讲究听闻望切,然而这少年不显声不露色,只凭一番打量就能准确的说出病人症状,只怕还真是有些本领。
“这位小哥,前日里下了雨,老汉我滑倒在路上,虽是没伤没痛,然而这条左腿失去了知觉。这些天也找了不少郎中看过,都是没有办法,你能不能给看看?”
一位五十余岁的老头在老陈头的怂恿下,拄着根新打的拐棍走上前来。看这年纪,显而是老陈头平日里的好友。
乔依点头答应,将他扶坐在椅上,伸出手去搭上老汉经脉。这种病患,他已经不用切脉,灵力顺着经脉透入查探即可。
片刻后,乔依将扭结的经脉梳理完毕,取出一根银针,扶起老汉,在脊椎旁的穴道处扎了几针。
老汉只觉腰身一震,腰椎发麻,一股热力随着银针透入体内,片刻后就觉得左腿有了知觉。
乔依收起银针,呵呵一笑道:“这位老人家,您的腿应该好了,起身试试。”
老汉虽然感觉左腿又回来了,然而尚不敢用力,初时只是轻轻点地,片刻后竟然抛开拐杖,行走如常。
老汉热泪盈眶,当下走了过来,紧紧抓住乔依的双手。
人们眼见如此神奇的一幕就发生在眼前,顿时叫起好来。片刻后,本来还冷冷清清的桌旁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生些小病大患。乔依的医术造诣早已超过乃父乔子明,他得药无极真传,只是缺些诊病经验。他以医术与修真灵力相结合,配合着草药之力,已经很少有疾病无法治愈了。
至于那些当真是病入膏肓之人,他也遵从天命,并不强行以奇丹灵药的相治。一则人都有生老病死,强行治愈有违天意,再有那些灵丹妙药也并不是萝卜青菜,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不到万不得已岂可轻用。他之前已经打算好了,仅凭世间草药及医术灵力帮人治病,以免太过惊世骇俗。那些确实不能治愈的,他也明言相告,药医不死病这一点人们也都明白。
即便如此,只几日光景,整个临远县城就疯传开了。渡水河边老陈头家里来了个年轻的小神医,几乎无病不已,而且见效甚快,神奇不已。
乔依只出诊了两日,就再也挡不住人们的疯狂,每天排队就医的人们足可排出临远县城。当下只能缩回老陈头家中,让老陈头代为转告,每日清晨到午后诊断,一些普通疾病恕不接待,优先诊治那些患有疑难杂症,一般郎中很难治愈的人。毕竟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再说他也不愿抢了县城中其他郎中的饭碗。
即便如此,也是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诊治了多少病人他不记得了,银子赚了多少他也不知道,反正老陈家的门槛已经被络绎不绝的人们给踏坏了。
这一日清晨,老陈头家门口几日来热闹不已的人群不知为何陡然间静了下来。
屋中,乔依抱着鱼鱼盯着院外,眉头渐渐皱起。他尽量的收敛着做事,只是似乎还是引起了麻烦。
给读者的话:
这几日情节开展较慢,只是在铺垫,诸位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