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星和红辰待在灵域绞尽脑汁出来的时候,灵界也并不消停。
獐陌城内陈家,四周原本栅栏的围墙改成了高耸的石壁,还有那厚厚的大门,黑丝金文门匾上刻着三个字“广寒宫”。
据说这是李星临走时给起的。
圣堂是何等人?那是枭雄般存在的人物,这三个字如何能压住他?
李星不信。
这一晚,广寒宫内来了一人,若是其他人门口重兵把守是不能随意进入了,可这人是公孙东候。
圣堂一瞧东候,似乎心有灵犀,院内虫鸣,一尘不染的亭台石桌竟然备好了一桌酒菜。
院内酒香饭香、亦有花草清香。
“这日子过的闲情雅致啊!”
东候一露面赞道。
圣堂端坐在那里都没抬眼,只是朝对面斟酒。
“人老喽!如此颐养天年真乃人生无憾啊!”
公孙东候朝对面一座,面色有些沉重,他审视了对方三秒开口道:“说吧,这么晚找我来何事?”
圣堂将酒盅内滴慢,嗅了嗅满意道:“这酒不错,来尝尝!”
说着将酒盅挪至东候眼前。
东候低眸子看了看酒盅内白光晃动的佳酿,完全没有一丝想喝的意思,他眸子一抬一道精光射向圣堂,口气微冷:“圣堂!你不会就单纯找我来喝酒吧?”
圣堂避其锋芒富态的脸上浮现不解的笑容....。
“怎么?东候,作为故人就不能在一起喝酒么?”
这话说的东候为之一愣,的确没毛病啊,他俩的确是故人,岂止,都是洒尿活泥巴玩大的。
可是圣堂话锋一转:“哦!对了!不知你家珑儿近况如何?”
不提公孙珑还好!一提,东候顿时霍的站了起来,指着圣堂破口豪骂:“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你个王八蛋,我珑儿至今下落不明你难道不知?”
圣堂表现的有些无奈和悻悻然的味道,耸了耸肩膀。
这时东候的手指都快戳着他的脸:“狗日的!”东候的脸都要扭曲了!
“狗日的!你别说珑儿的失踪和你有关!”
圣堂看了看这厮粗大的手指,然后一抬硕大的眸子,很无辜的样子:“东候....这是干嘛?这是干嘛?我好心找你喝酒,你....你这样...太伤感情了。”
东候气的喘气,这档子总算回过神来了!
这又是扯出了一段烛火青灯往事。
人生在世,你永远无法知道一个过客注视着你。
当然也有不想知道的,比如天鹅如果知道癞蛤蟆惦记着她一定恶心的要死。
当初,李星在困龙崖遇难,去的人不多,除了那些落井下石的,还有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公孙珑。
还有一位是便是现在已经成为阶下囚的邢怀。
若不是此刻圣堂一番有心之问,他公孙东候再怎么想也不会把公孙珑的失踪归咎于圣堂的阴谋?
然而随着前有邢怀落入大狱,今有圣堂的隐晦提醒,这一切难道还不够真相大白?
“圣堂!你不是人!”
公孙东候咆哮道!
圣堂这时候面色也僵硬起来,眼神中毫无波澜,他拿起桌上的酒盅观赏的看了半秒,吱的一口,嘴角一翘赞道:“好酒!东候!这事情和我没关系,我知道我怎么说你也不信对不?”
“我信你玛!”
东候彻底暴走了,冲上来攥着圣堂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告诉我!告诉我!珑儿现在在哪?”
他吼的完全没有顾忌,吐沫星子喷的圣堂完全张不看眼,表情非常的无奈和可怜。
也就是一下秒,东候松开了他,轰的坐回椅子上,身体来回起伏着。
终于在火气冲天之后的刹那清醒过来,今日圣堂约见,果然是彻头彻尾的鸿门宴!
他有事!而且是大事,想要借着珑儿来要挟自己!
此时此刻,聪明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该说什么了!
圣堂清了清嗓子,直接了当道但还不忘卖关子:“嗨!这酒扫兴啊!东候你今日火气太大了,是不是许久没有清火气了啊!哈哈哈!我不怪你!”
他顿了几秒接着道:“哦对了,今日来呢还真有一件事想让老兄弟帮帮忙!我这里有一枚灵云讯,劳烦兄弟交给原鹿城“鹿城酒馆”的郝掌柜,这其实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呢!”
说着他又叹了一口气:“哎!我就和郝掌柜要一些上好的鹿灵酒而已,老兄啊!你可真扫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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