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颤微微地伸出手,但刚探至兰采儿的胸前,我的手又猛然缩了回来。
太紧张!太可怕啦!我的脑神经绷得比琴弦还要紧。
兰采儿已经感觉到我退回去的游离的手,说:“怎么?不敢取了是吧?拿出勇气来啊,脑子里什么也别想,一片空白,一个字:傻!只想着那面樨木透形镜就是。其他肮脏的想法别管它了。”
我说:“小仙姑,我哪里敢想什么,你真的不会发怒吧?那可是你们最隐秘、最圣洁的地方,我怕自己粘了浊气的手,玷污了它纯洁无暇的名份。”
兰采儿说:“瞧你,一个大男人,说那么多的废话干吗?只要你的心是干净的就行了。”
这时,外面“呼狸……疋呼猁”吆喝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而且明显有动物跑动的脚步声。
兰采儿着急地催促说:“快呀,晚了,就看不上啦!”
我这下可是没有再多想了,心一横,直接把手伸进兰采儿胸部。我的手几乎是贴着兰采儿的肌肤,轻轻摸下去的。
真是柔滑细腻!我感觉到像是水绸漂浮过手心,柔腻的几乎没有什么感觉。我的手游弋于那圣洁的领域。那极富弹性的肌肤,在不停地教育我要保持高度的纯洁性。
其实,我的心性并不平静。我的意识很慌乱,脸涨得痛红。哆嗦的手,显得有些笨拙,在里面摸索了好一阵,才触摸到那块小小的“樨木透形镜”。
我的手颤抖了几下,都没有把樨木透形镜从皮肤上揭下来。我实在太紧张啦!紧张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真笨!快拿出来呀!你的手哆嗦什么!弄得人家好痒痒的……”兰采儿有些不耐烦了说。
“不……太滑了……不……不好拿啊……怪我笨……怪我笨……”
我一边说,一边再试着拿樨木透形镜,我的脸红红的,眼神始终不敢正眼看兰采儿的眼睛。
兰采儿有些羞赧、有些嗔怪的表情望着我。意思是看看我心里有没有邪念。是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好男人。
我浑身窘迫地直冒虚汗,仿佛遇见鬼都没有这么棘手慌张过。
我的手、几乎不是自己的手了。手不停的颤抖着、在小心翼翼地摸挲着……我生怕手重了,触动了兰采儿的肌肤神经。太敏感了!太……
终于,我的手顺利地抽出了“樨木透形镜”。
我的手里拿着一面还留有兰采儿体温、且做工精美、小巧玲珑的“樨木透形镜”。
我轻松地吁出一口气,欣赏感叹,说:“好东西!真是巧夺天工啊!如此精致的樨木透形镜,只有老人张的手艺,能打造得出来。”
兰采儿说:“好啦,别赞美了。你快用镜子的正面,对着棺椁四周照一圈,你就可以看见外面正发生的事情啦。”
我照着兰采儿的说发去做了。
果然,樨木透形镜照耀一圈下来,棺椁的四面,就像装饰了明亮的玻璃窗户一样,外面的一切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白骨林大小鬼婴聚集得差不多了。小鬼婴大部分攀附在白骨林树枝上。转溜着小铜铃眼,咿哇比划着,一脸兴奋的样子。
一小部分鬼婴围聚在锁魂草园的周围,安静地翘首期盼。
贾羽讲述到这里,故意又停顿了一下。
雅芬哼了一声,表示不要高兴了,说:羽哥哥坏,你怎么敢把手伸进黑脸小女子的胸脯里面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