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觉得有理,迅速跟上。
树皮的颜色永远是灰褐色和黑色两种,草基本上都是绿色,根本没有特点可找。
青衣道:“幸好遇到你,不然他玛的在这里面一个人都碰不到,闷都要闷死。”
陈二旦道:“这么大的迷林,最少有上百里,花草树木又这么密集,碰不到人很正常。”
二人拨开草叶,穿过一棵棵大树,紧贴着树墙走,然而树墙消失,依然不见尽头,眼前又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林子。
“草!还是不行。”青衣人又发牢骚。
陈二旦也是无语,看来有些东西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然而发牢骚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继续。
陈二旦多少还是有点信心。
大约又走了一个时辰,前方光线越来越亮,二人喜上心头,加快了步伐。陈二旦道:“只要坚持,总是会走出来的,不是吗?。”
迷林消失。
“哈哈!出来了。”陈二旦很开心。
青衣人四下看了看,来回观察,而后道:“毛啊,出来个鸟,我们又回到我遇见你时的地方来了。”
陈二旦仔细一看一圈,在外围地上发现了先前飞纹豹留下的蹄印,脑袋冒黑线,真是回到原来的地方了,刚才还对青衣人说什么坚持啊什么深刻道理之类的话,现在老脸通红,不好意思。
“不可能,刚才我用拳头在树上砸了拳印做了不少的记号,现在一个都没看到。”陈二旦不解。
“记号,记我的大鸟。”
青衣人说着,朝一棵树上砸了一拳,让陈二旦盯着看。不多时,拳印发生了变化。那拳印处的树皮渐渐鼓起来,拳印消失,树皮回复如初。
“草!”
陈二旦不服气,一记掌刀将树干砍了一个大口子。
这下陈二旦服了,偌大的一个口子,这鸟树也能恢复正常。
“奶奶个凶!”
陈二旦彻底崩溃了。
“怎么办?”青衣人问陈二旦。
怎么办?陈二旦也很想问,却找不到人问。还能怎么办,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必须要走过迷林。陈二旦坚定信念,道:“没办法,只有继续走,老子不信走不过去。”
青衣人道:“好吧,就陪你走一趟,再走不过,就放弃。”
二人又进入迷林中。
如今又至,树木依然,每一棵都似曾相识,仿佛来过又似乎没来过。走来走去都一个样,走得陈二旦开始心烦意乱。
“玛的!”
陈二旦大骂一声,祭出大戟,将一颗巨草斩断,横在地上,道:“老子不信你还能恢复。”
话才说完,那草迅速枯萎而后腐化,被其它的树或是花草吸收,一切仿佛没发生过。
看到这个情况,陈二旦彻底没脾气了。
用了很久,陈二旦才把心态调整过来。一定有出路,只是自己没发现其中的玄机。
二人继续走着,找着,尽管二人很细心,依然找不到一丝玄机,走着走着,又来到树墙处。
“我去年马勒隔壁!又是这里。”
陈二旦和青衣人十分恼火,索性不走了,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不是二人不走,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走,一点线索也没有,再坚定的信念都会崩溃。
“去年马勒隔壁的药王!”
这次二人不约而同的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