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丢下去,太狠了,屋顶离地面有数米,扔下去还不散架了。曲婵没出息的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幸好,傅修捂嘴的手法很柔和,不痛不痒,还能闻到一股淡香。
气氛安静下来,曲婵被傅修单手抱住,两人一动不动居在屋顶之上,倾听着彩虹宫内发生的动静。
曲婵也想不明白,好好的,彩虹宫里为什么熄灯了,神神秘秘的,有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一阵笛声突然响了起来,笛声绵延幽怨,急促飞长,带着一股浓郁的焦盼,听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笛声持续了好一会儿,勾着一股暧昧的悬音,听的人身体都燥热起来。
傅修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聆听着笛声,曲婵被傅修束缚着,肢体也不太好动弹,也就只得跟着他的格调来。
大约又过了一小会儿,笛声突然戛然而止,换来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啊..用力..好舒服,再快一些,啊,舒服..啊..”
笛声停止了,吟叫声却突然跟加了汽油似的,一下子通畅了,叫声不像之前那样的欲忍难耐,打开了堵住的塞子,声音活络,尽情的酣畅欢叫。
叫声放荡,听的人面红耳赤,还伴着男人的粗喘声。
纳尼..不是千禹公主在自我抚慰,真的有男人来了!
太大胆了吧,千禹公主用笛声唤来了情郎,灭了蜡烛,在床帏内进行着一出激情的合欢曲..
糜耳之音,源源不断..
彩虹宫里乌漆墨黑的,除了苟合的淫喘声,别的什么都听不见了。曲婵头一次偷窥到这样火辣辣的活春宫,虽然只能听到声音,但通过撕扯难耐的叫声,就基本能想象出那缠绵悱恻的场面了...
曲婵缩在傅修的怀里,被傅修霸道的禁锢住了身躯,更可恶的是,傅修的手从她的嘴巴上突然转移到了她的耳朵,遮住了她的耳朵,不让她听下面的声音。
两人控制着说话音高,没有被人发现。
“喂,你干嘛还要捂我耳朵啊?”嘴巴才松了口气,耳朵又被他捂住了。
起先,她还一直心有余悸不敢跟傅修说话,堂堂一个皇帝,看着自己待册封的女人跟情郎胆大包天的在自个的地盘上偷情,任何男人都不能接受吧,尤其是像傅修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可是曲婵失策了,傅修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要发怒的意思,面色平淡,一贯的淡漠态度,并没什么过激反应。
哪怕一丢丢,都没有。
“下面太吵了,你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听。”傅修回答的轻微且肯定,毫无迟疑,就好像他口中说出的话,都一定是正确的一样。
“那你就能听了?你才比我大几岁啊,装什么老成..”估量着,傅修也就比她大个三岁而已。
傅修没有理她,视线一动不动的凝着那个瓦片开的洞缝一直看着,默默的品详,睿光暗伏,早有谋量..
“喂,死傲娇,你干嘛不理我?我好歹也成年了,你别那么看不起人行不行..”
曲婵努力半天,也抽不出一只耳朵来,只能勉强通过傅修的手指缝,依稀听见点声音。
曲婵心想,傅修也是够搞笑的,她的身子早被他占了,这种男女之事已经体会过了,用不着这么封闭式管教吧。
“喂,跟你说话呢,聋了啊!”曲婵大声了些,“你是不是个男人啊,这是你的地盘,自己的女人被人搞了,你也不管管,好歹你也是一国之君啊,怎么跟只怂鸭子一样!”
说着说着,还义愤填膺起来了,傅修做事霸道,不像个怂男啊,怎么能这么放任千禹公主跟别人的男人偷情,都叫那么大声了,一点儿不把他这皇帝放眼里,他也能忍下去?
曲婵激动了,她这人特别讨厌男人怂,啥都行,就是不能怂样!
曲婵吐槽完这句话,傅修终于回应了,他直接低下头,一口封住了曲婵的唇。
他的薄唇,磨过曲婵的红唇,轻轻的厮磨,曲婵能感觉到,傅修干净洁白的齿贝,轻咬过她的小唇,微微的酥麻,像是被火花叮了一口,带着美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