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气波滋生一股闻不出的硝烟味道,他问芳平鸟的问题,直奔主题。
曲婵听了,手掌心的竹片牌子差点惊的掉落,傅修问玉佩做什么!糟糕了,看来一切都无法隐藏了。
距离隔得不远,她听的很清楚,傅修讲话时,虽然是跟芳平鸟讲的,眼睛却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瞟看着自己。
人生啊,为何就逃不过那没有科学根据的墨菲定律呢?越不想什么,偏偏来什么。
“嗯。”芳平鸟含羞的点了点头。她应了一声后,傅修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瞬间沉淀了不少。
“你确定?”他咄咄逼人,眼眸中好像住了一只魔鬼,他这次正瞧着芳平鸟哆嗦的小身躯,再次问了一遍。
“是。。是奴婢的。”芳平鸟颤巍的道。
傅修的眸火被点燃一道邪肆,他突然笑了,笑的明亮,藏着诡异。
“美人配美玉,可朕觉得,你的美,不适合这块玉佩。”朝日般的笑容可以在瞬间轰然倒塌。
“奴婢不知道皇上的意思。”芳平鸟被他的冷气吓出了热汗。
“不知道是么?那朕今天就亲自见识见识,你的美,到底合不合这块玉佩!”
他冷撇一句,居然伸手,当众将芳平鸟肩膀处的上衣,毫不客气的拉下了半截,露出洁白的半个肩膀,以及那微露的嫩胸。
“啊。。”肩膀的凉意,带着不能违抗的羞耻,芳平鸟一下子失了色,这么**裸的羞辱,她眼眶一下子湿润,完全没了刚才的喜悦,又不敢拉上衣服,自我卑微的抽泣了起来。
众人看傻了眼,却每一个人敢出半点声,玫瑰椅上的伞语钦,笑中尽是讽刺,对身边的贴身丫鬟道。“嫣儿,看见了没,这就是自我犯贱的下场。”
伞语钦的话一出,秀女皆以一种看乞讨犯人的眼神鄙视的看着芳平鸟。
“现在感觉到了吗?还是说,你依旧觉得,这块玉佩跟你很合适呢?”冷言冷语,不带感情。
芳平鸟泪眼婆娑,从泪水中看出她的 怯懦与害怕,她哭着转动了一下头,充满了卑微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曲婵。
曲婵拽紧手里的竹片牌,感觉要将它捏碎了,这个变态,简直欺人太甚了。当众凌辱芳平鸟,这不过进宫头天,芳平鸟就因为自己赠送的玉佩成了个大笑话,曲婵此时的心情比谁都要复杂,比谁都要难受!
“不说是吧?那不妨再多让你感悟一下。”他的手又一次抬起,一旦落下,撕下,芳平鸟的整个胸都会裸露出来。
“不要,皇上不要,这玉佩,不适合奴婢。”芳平鸟哭声可怜,见傅修有继续羞辱她的意思,她滴着眼泪,不敢挣扎,讨口求饶。
果然,傅修停下了手,脸色犹如那说变就变的二伏天,暖了几分,他又继续道,“既然不适合你,那你就跟朕说一说,这玉佩,跟谁合适啊?”
循环渐进,步步为营,好一个聪明绝顶的君主,可惜,在曲婵眼中,就是腹黑的一b,酷爱装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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