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转身,门口已然站着一个黑色身影,秦世倾眯了眯眼睛,冷俊的脸上染上浓浓的危险。
“你是谁?”冬衣率先开口,本就清俊的面孔在夜色下更加冰冷,语气中夹杂着丝丝不善,秦世倾冷冷一笑,抬眼冷冷的看向他。
“你又是谁?”声音里再没有暖阳般的清亮,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冰霜冷漠,眼底的温润也如数消尽,弥漫着无法无天的杀气。
“我是谁你管不着,胆敢在安平王府抢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冬衣脸色一黑,“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识相点就放开人,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哼,堂堂安平王府居然敢绑架一个女孩子,还真是浪得虚名了,无论今天结果与否,我定然不会放过你们,若是她有半分的危险,我就要你们整个王府来陪葬。”秦世倾冷哼一声,语气中尽是狠厉,看到冬衣抽出冰冷锋利的剑身,漆黑的眼底骤然一紧,将碧凝轻轻放在地上,抽出银剑和冬衣打成一团。
冬衣自幼习武,身手自然不在话下,一招一式直将对手逼入死地,秦世倾武艺高超,任凭冬衣使出浑身的招式,也快速被秦世倾化解的彻彻底底,手心的伤口由于剧烈的碰撞,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顺着剑柄一滴滴流下。
手中的力气越来越弱,招式也越发凌乱不堪,秦世倾冷哼一声,对他的能耐颇为不屑,握着剑柄的手臂猛然发力,一股无形的气流直射冬衣手腕,随着一声清脆的剑身摩擦声,冬衣手腕一软,整个人生生向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利剑也随着剧烈的撞击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声音。
秦世倾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手中修长的剑身银光闪闪,在清亮的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继而剑锋一转,毫不留情的向冬衣胸口刺去。
“手下留情!”刚一碰上冬衣的衣服,一把匕首快速袭来,狠狠撞上了秦世倾的剑身,剑身一弯,冬衣眼底一紧,瞬间闪身,慌乱中逃过一劫,大口喘着气站在一旁急促喘息。
秦世倾眉头一皱,不爽的向声源看去,目光一转,一个洁白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冬衣旁边,眼含慌张的看向他,眼底隐隐透着一丝不善。
“夜闯安平王府抢人,又打伤我们的人,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要来惹是生非?”苏清义笔直的站在冬衣前面,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不善的问秦世倾。
“哼,惹事生的,我倒是要问问你们安平王府,为何无缘无故绑架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秦世倾冷哼一声,将剑收好,转身抱起昏睡的碧凝,轻撇了二人一眼,语气中满是狠厉。“安平王府的这笔账,我今后自然会找你们来算,若是碧凝有什么闪失,你们谁也别想逃脱掉。”
秦世倾狠狠说完,抱着碧凝预想离开,刚一走到门口,面前又被苏清义的身子挡住。
“阁下留步,碧凝是我们安平王府的人,岂能容你带走,你这般执意的想要带走她,敢问,碧凝又是你什么人?”苏清义声音也逐渐变冷,修长的手指按上腰间的佩剑,眼底也开始浮现起丝丝杀气。
秦世倾低头定定的看了看怀中的小女孩,低沉冷硬的声音在寂静的柴房中清晰响起。
“她是我徒儿。”
话音一落,冬衣和苏清义皆是一啷,两张脸上纷纷浮现出浓浓的不可置信,冬衣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和懊恼,嘴唇紧紧抿住,从未想过碧凝的师父竟会这般年轻,他竟然还和对方这般决绝的交过手。
“你……你是说,你就是碧凝的师父?”苏清义一脸不可思议,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秦世倾绝美无双的脸,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碧凝嘴中口口声声念叨的高人,竟是这般年轻的美男子。
“怎么,有意见?”秦世倾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抱着碧凝就要往外走,刚一起步,再次被苏清义挡住去路,秦世倾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猛然抬头不爽的瞪着他,目光中大有不服再战的趋势。
“阁下请留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我们并非真的想绑架碧凝姑娘,之前就已经和她商量好,只是为了引你出来罢了。”苏清义未等他启唇,已经率先开口,俊脸上的神色也和刚才大不相同,平缓了许多。
秦世倾一听他的解释,眼底浮上一片疑惑,低头看了看怀中昏迷不醒的碧凝,脸上显出一片怀疑之色。
“阁下若是不相信,大可把碧凝姑娘先送回清辰居,我们会请京城最好的大夫马上过来,为碧凝姑娘医治,阁下只可等到碧凝姑娘苏醒,便能知道一切了。”费了千辛万苦之力,才将这位高人请到,当然不能放任他们离开,此刻唯一的办法便是极力先挽留住这位高人师父,等待碧凝醒来之后再澄清了。
“不必了,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绑架我的徒儿,如今她昏迷不醒,我只能带她离开,至于你说的一切,两日后,我会亲自前来,向你们讨一个交代。”秦世倾冷冷说完了,绕过他就要离开,苏清义一阵慌乱,当即上前两步,伸出胳膊挡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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