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歌在河中泡的舒服竟不觉睡去浑然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那二人见这样一清秀的美人儿在水中浮着自也看出来了是睡着了,不由放轻脚步褪了外裳慢慢下去,轻手轻脚的靠近苏清歌。
苏清歌平日睡得也不死,今儿个开心,加上酒上了脑昏昏沉沉的竟未曾感觉。
一时不妨,手脚竟已被束缚,苏清歌忙睁开眼睛反抗,然手脚皆束缚力气自大不到哪里去了,暗下怒骂自己的大意,一面吼着:“你们干什么,放开。”
二人一面脱了腰带捆了苏清歌的手脚一面脱着裤子道:“不过是个军妓还装什么清纯黄花大闺女。”
苏清歌一时怄火,竟叫人给当成了军妓,可他妈的她真的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二人离得苏清歌更近了,苏清歌已能闻到那大汉嘴里的一股子味儿,一时间恶心不已,只管大叫。
两个大汉听了苏清歌大叫更是兴奋:“你叫啊,你叫啊,这儿可没有人,任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管你,你可劲叫着只管提爷的兴。”
如今苏清歌可真的是知道了什么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虽说苏清歌比常的女子要洒脱,然这却是一个女子家的清白,一时急的流了眼泪,只求沈离岸能够从天而降。
只见着那大汉已快要压在苏清歌的身上,忽然的那大汉就打眼前不见了,只听水面扑腾了一声,另一个站在身边的大汉也莫名其妙飞了出去,下一秒苏清歌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
苏清歌抬起泪眼看去,那熟悉的气味,果真是沈离岸,苏清歌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反手就搂着沈离岸的腰大哭起来。
沈离岸也是气的火冒三丈:“这会子知道哭了,谁叫你跟来的?胆子倒是挺大的敢私自混到军营来?”
苏清歌一时也委屈回斥道:“若非因着担心你想来帮你你以为我愿意长途跋涉的跑来吃苦啊。”
一听苏清歌是担心自己,沈离岸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灭了,接触这样久也是第一次见着苏清歌哭,一时间也懊恼自己,明知她性子还将她一人丢在宫里,怪不得她跑出来,一面脱了自个的外套将苏清歌裹上,环着苏清歌的腰便疾驰去了,而那两名大汉虽看似不过普普通通摔出去,却是每一掌都打在了胸口处,哪里还能活命。
沈离岸是主帅自然不能违法,故而苏清歌只随便把头发挽作男士模样便披着沈离岸宽大的外袍进了沈离岸的帐篷,那些个守门的将士虽奇怪,却也不敢多言,外加苏清歌低着头,众人也不知晓是谁,看是沈离岸带进去的便也就没说什么。
沈离岸一面找了干净的衣服给苏清歌一面隔着帘子道:“是否该解释解释?”
苏清歌知她问的是刚刚的事,也就实话实说道:“昨儿个高兴喝了点酒奈何酒量差立马上了头晕乎乎的,想出去吹吹风清醒下,谁知一下走远了,又见有小河,自跟军以来没洗一次舒服澡,一时就跳下河去泡澡,谁知一时忘情睡着了。”
沈离岸气的差点没憋死了自己说道:“你倒真是不怕被淹死。”
苏清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答道:“不会,若是脸下了水我立马会醒来,我又会水,自然不会有事。”
说完这才发现沈离岸已气的脸色发白方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讪讪笑了笑拿了干净的毛巾擦头发。
沈离岸便自己找了一处椅子坐着,道:“如今你预备如何?我派人送你回去,行军打战哪里是女孩子家干的。”
苏清歌似不在意道:“我既跟得了一次,你送我回去我还能再跟来第二次,倒不如安安生生将我留下来,我原不比那些娇贵的女子,行军打战也不是不能,今日可不是已经见了?”
沈离岸这才仔细打量,想起来她也是攻占狼头堡的一员,一时扶额叹息不已。
苏清歌笑着坐到了沈离岸的旁边拍着沈脸的肩膀道:“安了,我总能顾好自己不叫你操心。”
沈离岸小声嘀咕着道:“如今你跟来已是在叫我操心了。”
苏清歌嬉皮笑脸的道:“那你将我放在身边不就行了?”
沈离岸似开始琢磨此事能否行得通。
苏清歌见沈离岸开始动摇便继续在他耳边添油加火的道:“莫不如叫我做你的军师?既能助你一二,亦不用时常上战场,如何?我觉得倒是极好的。”
沈离岸直直的盯着苏清歌:“那日的纸条可是你扔的?”
苏清歌也不隐瞒便直接点了点头。
沈离岸蹙着眉头:“这到底不是我随便能做主的,总要和几位将领商量商量,你且先到里面去,我招他们来问问。”
苏清歌点了点头乖巧了走到了里头去。
沈离岸见苏清歌进了去,这才对外头的人道:“将几位将领招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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