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手受伤了,要好好养着,不然会落下病根,我喂你,来,张嘴,乖乖的。”赫连傲窃喜,好不容易有机会跟亲亲若桐有更亲密的举动,怎么能不把握机会。
凤若桐红透了脸,都不好意思看信阳公主脸上的表情,“王爷,臣女的手真的没事……唔……”一口菜硬被塞进嘴里,她只好狠狠嚼一嚼,咽下去。
“王爷,其实我……唔……”又一口饭塞进来,让她无暇说话。
信阳公主笑的直不起腰,眼泪都流下来了,十一哥真是笨的可以,连照顾人都不会,真不明白以前那些女人究竟看中他哪一点,整天围着他转啊转。
在极度尴尬中吃完晚饭,凤若桐总算可以脱身回府,直到坐上马车,她才松了口气,想一想赫连傲的傻样,又忍不住要笑:王爷啊王爷,你是要我拿你怎么办!
“小姐还生王爷的气吗?”香堇看得出来,小姐心情很好,应该是雨过天晴了吧。
“生,”凤若桐板起脸来,暗里却要笑,“我手疼一天,就气他一天。”谁让香堇上次帮着赫连傲作弄她,就不让这主仆俩好过。
香堇哑然:那王爷还得再难受一阵子呢。
回到凤府,凤若桐刚进院儿,迎面碰上白姨娘,即吩咐道,“香堇,把信阳公主送的点心给白姨娘尝尝吧。”娘亲的正隆斋各色点心一应俱全,不过信阳公主送的,是宫里的点心,味道应该会不一样。
白姨娘笑道,“既然是公主相送,还是若桐你拿回去吃,我吃太浪费了。”
“白姨娘这是什么话,你帮着母亲打理府上的事,原本也辛苦,一盒点心而已,没什么。”凤若桐笑笑,有意无意解开风衣的领子,将珍珠项链露了出来。
白姨娘果然脸色微变,“若桐,你今儿去公主府,戴着这珍珠项链了?”
“是啊,”凤若桐不动声色地笑道,“信阳公主原来也是个喜欢珍珠项链的呢,还直问我,这项链哪里来的,我说是生母留给我的。”
白姨娘脸色白中透青,眼里更是闪过一丝恐惧,强笑道,“是、是吗?那、那信阳公主有没有再问什么?”
“公主吗,问了,”凤若桐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她问我生母是什么人,是不是跟我长的很像。”
“那你怎么说!”白姨娘这话几乎是压着凤若桐的尾音说,声音也有些颤抖,足见她心中必定有鬼。
凤若桐故意皱眉,“白姨娘,你似乎对信阳公主颇有些成见,是为什么?”
“有、有吗?”白姨娘吓了一跳,努力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我只是随便问问,毕竟信阳公主是皇室中人,若桐你跟她走太近,可能会招惹是非,我没其他意思,你不想说就算了,那我先走了。”
“白姨娘,”凤若桐眼神一冷,“信阳公主是不是见过我生母?”算一算时间的话,生母大概十年前就去世了,而信阳公主最多是十岁之前见过云升,就算是见过,不知道还记不记得?
“这怎么可能呢,”白姨娘笑笑,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异样,“夫人自从嫁进凤府,就几乎不出门,那时候信阳公主也还是个孩子,她们之间能有什么见面的必要?若桐,你别多想了,如果你不高兴我关心你,以后我不说了就是。”
凤若桐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笑道,“白姨娘,你这是说哪里话,自从生母去世,是你把我和二妹抚养长大,这份养育之恩,我们姐妹总是要报答的,你关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高兴呢?”
白姨娘有些拘谨地笑笑,“那就好,你刚回来,回屋歇着吧,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了。”
“白姨娘慢走。”
香堇忽地道,“小姐怀疑白姨娘隐瞒了什么?”
“不是怀疑,是一定,”凤若桐冷声道,“每次我去信阳公主府,白姨娘就会很紧张,我可以肯定,信阳公主必定见过我生母,而且她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交集,否则白姨娘不会这样紧张。”
香堇道,“换句话说,白姨娘隐瞒的事,肯定于她不利?”所以,她才怕小姐通过跟信阳公主的接触,知道当年的事?
“很有可能。”凤若桐挑眉,越是这样,她越要把当年的事弄清楚,说不定这就跟自己的身世有关。而如今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白姨娘,可看她的样子,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这件事还得再好好斟酌斟酌。
回到房间,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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