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亚历山大不护食,“叔叔一个,妈咪一个,爷爷一个,奶奶一个。”
“剩下都是宝宝的,不给他们吃了。”余灿莲说,总共也就做了八个呢。不过,她皱起眉头,“怎么喊叔叔啊?”
“嗯,一开始不是都瞒着别人嘛,就没让改口,怕小孩记不住说漏了。”欧阳余庆说,“等结婚就改口。”
余灿莲又不说话了。
曾可爱在桌子底下踢了欧阳余庆一脚。
欧阳余庆呲牙摸了摸腿,“现在我让亚历山大改口他也不会叫我爸爸的。”
“为什么呀?”余灿莲问,她摸着亚历山大的头问,“你知道谁是你爸爸吗?”
亚历山大点头,“叔叔是我爸爸。”
“那你为什么不叫爸爸,要叫叔叔呢?”余灿莲问。
亚历山大看了一眼曾可爱,“只有妈咪的老公才可以叫爸爸。”
余灿莲看一眼曾可爱,“教的可真好啊。”
曾可爱现在只想暴打欧阳余庆一顿,然后回到一个小时前,随便走进哪家酒店都好,反正不要跟他回家。
陆钰和白玉兰身心俱疲的回家,徐承鑫一边吃外卖一边打游戏,“妈,你们去哪了,饭都没人做,差点把我饿死。”
“你吃什么外卖呀?”白玉兰说,“又油又不健康,别吃了,让你妈去给你做。”
“我想吃虾。”徐承鑫说。买回来的高价外卖吃了几口就推到一边不吃了,等吃饭。
“这个时候我去哪给你变虾出来,随便吃吧。”陆钰实在没心情。
徐承鑫这个时候还是有些眼色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对了,徐朝星也不在家,她哪去了?”
“她在派出所呢。”白玉兰叹气说,“在网上骂曾可爱,曾可爱报警,被逮进去了,曾可爱说要告她,要她坐牢呢。”
“至于吗?”徐承鑫惊讶的说,“谁没在网上骂过人啊,还要坐牢?”
“是啊。就是她要小题大做。”白玉兰说,“她心里怪我们呢?”
“她怪我们干什么?”徐承鑫不解,比起徐朝星还记得当年的事由,他是完全不记得了,“姑妈嫁到台湾就对你不管不问,她是外孙女,这么多年也没见上过门,现在还怪我们?她有什么资格。”
“埃,她是怪她妈改嫁。”白玉兰摇头说。
“她也太自私了吧,姑爷死了,姑妈要改嫁不是很正常的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徐承鑫说,“再说,那她怪她妈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又不是我们拿着刀去逼姑妈结婚的。”
白玉兰没接话,当初那个台湾人,是她介绍给女儿的。
“你们今天去找她没结果啊?”徐承鑫问,“想想办法嘛,我可不想要个坐过牢的姐姐。”
“我们大人会想办法的,你不要跟着烦。”白玉兰说。
白玉兰一个电话把久不归家的徐成才叫回来商量,三个人沉默的坐在餐桌边上。
“曾可爱那么油盐不进的?”徐成才问。
“面都没见着。”白玉兰说,“我们走的时候,听说今天就不在那住,又不去公司上班,以后找人都找不到。”
“那我们找个电视台曝光一下。”徐成才说。“你说她要嫁到欧阳家去,她也怕闹大了那边不喜欢吧。”
“你说的容易,这事源头是朝星没做对,你一曝光,就算曾可爱同意和解,朝星不也完了嘛。”白玉兰说,“再说,曾可爱要是真的能嫁进欧阳家,以后关系和缓了,对承鑫还是有好处的。所以我想着还是比闹的太僵。”
“你别指望这个。”徐成才说,“今天这遭遇你还没看明白?曾可爱不随我姐,随那个短命的姐夫,人硬的很。”
“要不,让姐打个电话给可爱吧。”陆钰说。
两母子对看了一眼,没说话。其实徐丽媛后来在台湾过的并不好,她那个老公控制欲很强,看徐丽媛看的很紧,身份证啊什么的证件都在他老公手里,衣服鞋子都是老公买,按照他喜欢的样式,买菜钱每天现给,要记账的,不准她偷偷存钱。徐丽媛除了出去买菜,溜小孩,哪都去不了。
那老公喝酒醉了还喜欢打人,第一次徐丽媛被打的时候简直疯了,她嫁给曾知渊,曾知渊再怎么生气没动过她一点油皮,这个男人却打她,她那时打电话回来就说要离婚,要徐成才去接她,她要回海市。
白玉兰劝她不要离婚,还有个小孩呢,至于去接她,更加是不愿意。
那老公第一次打人还心不安,买了新包包新首饰哄她,后来看这边娘家人不希望她离婚,那边不来人接,徐丽媛插上翅膀也跑不了,他就渐渐觉得无所谓了。
挨打也成了家常便饭。
徐丽媛每次打电话都是哭诉自己的苦,说想回来,渐渐的,白玉兰也不怎么接她电话了,任凭她在那边是死是火。这现在有求于她,又要她打电话。
“这个电话还只能妈你打。”徐成才说,“姐她听你的话。”
“我出去找找人问问关系,看能不能通透。”徐成才起身说,对陆钰说,“你拿点钱给我。”
“找人问关系不要钱啊?”徐成才看陆钰一脸为什么要钱的表情就气道,“你看你教的好女儿,只会给家里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