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扔下一句,青衣男子便朝着一旁的山谷飞身掠去,几个起落,青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一片树林之中。
白衣女子看着青衣男子离去的方向,脸色微沉,转身一剑劈向河面,剑光划过河面,溅起丈高的水浪。冰冷的河水打在脸上,却依旧无法散去她心中的那团郁结之气。
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烦躁强压了下去,白衣女子这才转身沿着河面慢慢往前方走去。
回到木屋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木屋前的草地上摆着一张木桌,凤家兄弟正与轩辕君兮说着什么,看见白衣女子回来了,轩辕君兮起身便朝着她迎了上去。
"月儿,你去哪儿了?我和倾寒担心了你一下午。"伸手替她拂去衣襟上的草屑,轩辕君兮语气之中满是关心。
虽然知道她并非轩辕月舞,但每次一看到她那张与轩辕月舞极其相似的脸,他的心便又会慢慢的软下去。
"我看哥哥你们救起来的姑娘似乎伤的不轻,我记得前面的山上好像有血殊草,所以就去采了一些回来。"白衣女子冲着轩辕君兮俏皮的笑了笑,冲他扬了扬手中握着的几棵红色的细草,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被吸引了过去。
凤倾寒看着白衣女子手中的血殊草,眸光微沉。倒是一旁的凤倾紫从桌前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白衣女子身旁,拿着她手中的血殊草仔细端详起来。
"血殊草生长在悬崖之上,你采摘的也不容易吧?"从白衣女子手中接过血殊草,凤倾紫想起血殊草生长的位置,不由的轻声说道。
听闻凤倾紫的话,轩辕君兮一把握住白衣女子的手,掀起她的纱袖,却见白皙的手腕上已布满了红色的浅痕。
"月儿,你受伤了?"看见白衣女子手腕上的浅痕,轩辕君兮剑眉微皱,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将里面的药膏轻轻的涂在她手腕上。
"哥哥,我没事,只是轻微的刮伤而已。"看着轩辕君兮温柔的替自己擦着药膏,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只是瞬间,便又恢复了刚刚那副带着几分俏皮的神情。
轩辕君兮替她擦好药膏,宠溺的揉了揉她的长发,便握着她的手腕往木桌走去。
"倾寒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呢?"白衣女子走到凤倾寒身边坐下,双手挽着他的手腕,柔声问道。
"下次别再一声不吭的就跑出去,我和君兮都很担心你。"放下手中的茶杯,凤倾寒转过头看着她,平静的语气之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轻轻的点了点头,白衣女子轻摇着嘴唇,脸上满是委屈的神情。她离开了一下午,他一点都不担心她的安全吗?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她的态度,就变的有些生疏起来。这种感觉让她十分不安,心中仿佛堵着一口气一般。
"君兮,你不是还要去给碧竹配药吗?"一旁的凤倾紫见四周的气氛有些奇怪,轻咳了一声,对一旁的轩辕君兮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