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准时去了住持的香房。见那道士正与一个和尚说着什么,看行头这和尚应该就是方丈了。
在得到引见之后,姚知先行礼道:“打扰二位大师参禅了。”
那和尚合手道:“施主客气了,施主的来意贫僧已经知道了。”
姚知哥哥再客气道:“那就多谢二位大师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二位大师?”
那和尚介绍道:“施主客气了,贫僧法号智善。这位是孙真人。”
“有劳二位大师了,晚辈这里再次谢过!”
那道士就是那孙真人回道:“公子言重了,我二人将竭尽所能,能不能成功,也要看女施主的造化了。请将女施主置于榻上。”看姚知示意将芳草姐姐抬放置床榻上。?
我一直没说话,听得我莫名其妙的不是要给我看病吗?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是来给芳草看病?
那孙真人想是看出了什么从袖子拿出包药给我:“小姑娘,这是贫道答应给你开的安神药,一共两副,还有一副,已经再为你煎煮,一会就可以喝了。”
我看了眼姚知,接过谢道:“多谢道长。”
孙真人又慈祥的笑了笑,就去给芳草瞧病了。
姚知和我出来,我憋不住问道:“智善方丈怎么知道我们是来给芳草姐姐求医的?”
姚知把我拉出门外,这才说了原由:“唐国公的女儿来了,来干什么?还用问你本人吗?人家是这庙里的主持方丈,肯定是早有人向他说明了我们的来意。”
“那是谁说的?”
“昨天我们来了就问小沙弥这里有没有医术高明的人,小沙弥不是就说了吗?是他们方丈。肯定是他去的了。”
我摸摸小脑袋:“哦,好像有点道理。”
我们在门口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一个钟。终于出来了。那和尚言道:“据孙真人所断,病人头部受到过猛烈撞击。头部有积血。这是病人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
我急道:“那有什么办法医治?”
孙真人言道:“贫道先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女施主头部的积血有很大块。必须切开头颅。”
我一听道:“是脑震荡嘛,要做手术是吗?”
不想那孙真面露难色,我想可能是我说的现代医学的术语他听不懂。
正后悔自己嘴快时,孙道长言道:“但切开头颅的病案,贫道也只是听闻神医华陀曾用,贫道亦从未……。”
他说得很慢像是遇到大难题一样,我不等他说完就清楚了,感情他不会做手术,便打断到:“什么从未,那方丈大师也没有办法吗?”
智善方丈在一旁说道:“孙真人若是都没把握,贫僧就更不行了。”有没搞错,感情这两位是庸医呀?
不行,一定是我又做错了什么,肯定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不知礼数的话,所以他们才会这样说的。
我焦急的求道:“怎么可能?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芳草姐姐。如果五儿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二位大师一定不要和五儿计较,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芳草姐姐,求你们了大师。”
孙真人和智善忙安抚我,说道:“施主快别如此,我二人担挡不起。我二人会尽力的,但也请你们做好准备,贫道也是第一次给人开颅,之前也是在书上见华陀做过,请二位不要报太大希望。”
“什么,什么叫不报希望?大师我求你们,你们一定要救救芳草姐姐。”
姚知哥忙打断我的话说道:“道长不必介怀,如果晚辈没有猜错,孙道长也从未失手看错病。晚辈相信这次也一样,我二人就不打扰二位大师做准备了,有什么需要晚辈的地方,晚辈随时恭后。”说着也不管人家说什么拉着我就走。
等到了前院我实在忍不住吼道:“有没有搞错呀。你怎么能把芳草姐姐交给他们治呢?做手术在我们哪都是很危险的。更何况搁古代,貌似他还不会,你想害死芳草姐姐呀?”
这个姚知,脑子里到底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