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在角落里,也是那样的夺目,好像是夜空里的月亮,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可是再璀璨再多的星星都被她比下去了。
木先生讪讪地咳嗽了一声,“是金丝楠木的。”引来侍卫们的一片惊叹之声,果然是木先生,就是随便出诊的一张木椅,都是最上等的木材所造。
韩乐乐冒了出来,依在大木椅边上,“木先生,你好能干啊!”大大乌溜溜的眼里流露出对木先生的崇拜。
木先生没有一点表情,一眼都没有看他,从他身边摇着黑色羽扇离去了。叫韩乐乐失望地望向了韩澜澜。
韩澜澜拎起毛茸茸的小墨,丢在在木椅上,“小墨都去了,乐乐跟上去玩吧!”
韩乐乐感觉到了木先生的森森冷意,还是眨巴眨巴大眼睛,乖巧的应了一声“嗳”,就跟了上去。
木先生抬抬黑羽扇,示意侍卫们停下来,“我不喜欢小孩子。”他不耐烦地拉长着马脸,看着小乐乐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只讨厌的鬼。
一道阴冷的光在韩澜澜的眼底闪过,他怕什么?她冲着韩乐乐呶呶嘴,韩乐乐小手勾在红红的嘴边,翻了翻黑溜溜的大眼,管也不管他就跟了上去,“可我的小墨在你那啊。”
木先生瞪起眼来,马脸涨得通红,羽扇高高地扬起来,就要落在了小乐乐的头上。他一抬头,却迎上了韩澜澜阴寒的美眸迸射出的精光。这目光逼得他心头发颤。他乖乖地收起了黑羽扇,马脸发青,转动木质椅子,“吱吱咿呀”地走了。
剩下的几天里,仁叔派出了所有的人去找木先生开出的药方。
小院里只有木先生坐在大木椅上轻摇着黑羽扇。一阵冷风刮过,韩澜澜出现在木先生的面前。她冰冷的美眸逼到了木先生的眼前,“木先生,南宫先生是我的主人,给我想看看药方单子。”
木先生马脸如同又被碾了下,黑得比手里的黑羽扇还黑,他用黑羽扇挡在眼前,不想看一眼韩澜澜幽暗如夜的脸,她阴毒的眼叫他如冰针刺背,“秘不外传!”
丢下四字后,他索性用黑羽扇挡了脸,“呼呼”地装着睡去了。
三日后,大院里的侍卫没有多少了,看着稀稀疏疏的人,韩澜澜心头一紧,阴晦浮在她幽暗的眼底。
已是入夜,云一群鸽子样,疯滚上来,月色晦暗得如鬼面。一个闷雷炸响在大院里,闪电映亮了韩澜澜幽晦如海底的眼。
她藏身在南宫龙云卧室外的大树上。她已经连续守了三天了,等待着时机偷盗虎符。
只见一道黑影在闪电中闪过,比闪电还快,比雷声还疾速。韩澜澜怔了怔,不是木先生。她原以为会是木先生出动。
可是眼前的这个身影,娇小可人,紧身的黑衣勾勒出这是一个女人。她比木先生高点,瘦点。更重要的是她没有腿瘸,行动如风。
韩澜澜推了下身边睡意阑珊的长孙览世,“你的女人来了。”
长孙览世揉了眉,不情愿地摇头,“女人,不是木先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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