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西赶了过来,而四名刺客则立刻撤了,跳出了墙外,黑暗中不小心掉了一个东西。这时从善倒了下去。
郑王府里乱成一团,从善的房间里,两个大夫围着,红妞在一旁哭成了泪人,而从善昏迷着,地上是一堆带血的纱布,一个大夫正在包扎。
这时一个随从进来对红妞说,:“红姑娘,我已经叫人进宫通知了皇上了,还有什么事吗?”
红妞微收了收眼泪,说:“你再让人去告诉周二小姐!”随从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她擦了擦眼泪,问大夫:“王爷到底怎么样了?”
一个大夫转过身子,说:“王爷中了两剑,手臂上那一剑还不妨,就是胸口那一剑恐怕——”
“恐怕怎么了?”红妞抓住大夫,激动的问道。
接着另一个大夫也包扎完了,站起来说:“姑娘,王爷胸口一剑恐伤及心脉,虽然止了血,可是失血过多,心脉又弱,恐怕有性命之忧啊!”
红妞听了又哭了,忙说:“大夫,不会的,我们王爷是练武之人,平时身体就好,不会有事的,你们有什么药就尽管开呀,求你们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两位大夫无奈,只能随口应了,都坐下开始写方子。刚写好,周薇就进来了,红妞哭着迎上去,她简单了安慰了一下她,就快步走到了床边。看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从善,她心里很难过。然后又回头问红妞:“王爷怎么样了?”
红妞哭着说:“大夫说王爷失血过多,伤及心脉,恐怕——恐怕——”
周薇没问下去,又回头看着从善。她轻轻握住他的手,眼泪也开始打转,她对着昏迷的从善说道:“王爷,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活下去,大唐不能没有你,皇上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你知道吗?”
“皇上——”红妞的声音。说着李煜已经走了过来,他吩咐那两个大夫出去,又叫御医赶紧诊断。
这时周薇已经放开从善的手,站了起来。她看了李煜一眼,没有说话。接着太医便开始诊断,结果和两个大夫说的差不多,不过结尾他们说:“王爷武将出身,身子健壮,微臣等开些杨欣养血的药,只要王爷能挺过来,就没事!”
这些话虽然跟两个大夫说的大同小异,但是还是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接着李煜便出了内屋,在外面的坐榻上坐下,开始询问遇刺的具体情况。
一个随从把一块牌子交给李煜,说:“皇上,这是在院子里捡到的,好像是刺客留下的。”
李煜接过牌子,仔细查看,只见上面是镀金黄色,正面写着“赵”字,反目是龙纹图案。李煜立刻就想到了赵德昭。把令牌一攥,开始思考:“是赵德昭派来的人吗?还是有人想从中挑拨,坐收渔利?”
次日一早,李煜便带人赶到了韩王府。这时德昭的车马物品都以打点完毕,从益笑盈盈的簇拥着他出来。见到李煜,德昭显得很轻松,也很得意,说:“国主亲临送行,小王实在不敢当!”而从益也请了安。可是李煜板着脸,立刻让他们觉得不对。
这时李煜手一挥,侍卫们便战成两排,围住了门口。
从益心下不悦,问道:“皇上这是干什么?”
李煜这才开口说道:“朕干什么?好,朕现在就告诉你,你七哥昨夜遇刺,现在生命垂危!”
从益也很惊讶,问道:“什么?七哥遇刺?谁干的?”
李煜走到德昭面前,冷冷的说道:“这就要问二皇子了!”
德昭又是疑惑又是不满,反问道:“国主这是什么意思?”
李煜将那块令牌拿了出来,一边递给德昭一边说:“这个东西二皇子不会不认识吧?”
德昭接过令牌,心里一惊,想到:“这不是我大内令牌吗?除了御前侍卫也只有我们几个兄弟有,怎么会——”他抬起头,发现李煜正一脸怒容的看着他,他忙说:“不错,这时我大宋令牌,那又如何?”
李煜冷哼一声,说:“何如?朕告诉你,这时昨晚刺客逃离之时遗留在郑王府的,你还敢说跟你无关吗?”
德昭还没想到说什么,从益就笑着说道:“皇上,令牌是宋国的,不代表就是二皇子派的人啊,这——”
“你闭嘴,”李煜喝道,“你的兄弟被人刺杀危在旦夕,你竟然还帮凶手说话,你还是人吗?”
从益讨了臊,一阵脸热,不敢再说话。这时德昭说:“国主,这虽然是我大宋之物,可是七王爷是将要赴宋的使者,我怎么可能派人杀他呢?况且,这东西我虽有,可并不止一块,难免有人想借此栽赃,来挑拨我们两国的关系,请国主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