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好吧,明天本王再来看看!”凌煜故意伸了伸懒腰,脸上是兴致缺缺的表情。
一听他明天还来,卫狄与卫之焕等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却也不方便再出声。
刘菁心理明白,凌煜这是想法子救她们四人,可是,一个晚上那么长的时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也许,到明天他再来时,她们四个可能成了四具遗体了,她一定得抓住这个机会,救自己的同时,救下另三个人命。
眼看凌煜与几个随从已经站起身想离开了,刘菁一时心急,又挥舞着双手大叫:“八王爷,本小姐有罪!本小姐现在什么都招认了!”
出尔反尔的本领出自水性杨花的刘小姐身上,本不是让人多奇怪的事,如果是平时,其他人只会一哄笑散开去,没有人再搭理她。
可是,现在这种情形与平时不同,有罪与无罪,关系到四人的绝对不同的结局,于是所有的人纷纷停下脚步,就连苗夫人与卫之玥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动招认的刘菁。
“是这样的……”刘菁将王杏收留她,并相约帮她偷两件宝贝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说,“也就是说,我们四个人都有罪,请将我们送到官府按云律法治罪吧!”
“是这样的吗?”凌煜大声地问道,摊开双手朝着现场几个重要的人物看了一眼,卫狄不出声,卫之焕也同样不出声,而王杏与卫之杰不懂刘菁的苦心,立即矢口否认,刘嬷嬷一时猜不透她的用意,又苦于嘴巴无法说话,只得绝望地看着她,不停地“唔唔……”
“我想将撕烂、咬碎!”王杏发狠地磨着牙,“早知今日你会恩将仇报,当日我就不应该救你!”
“好!看来这事明显不只是家事,而是关乎我大云的律法尊严,身为一介草民的刘菁为了偷窃相府家的财物,不惜利用蒙骗的手段混进相府,然后进行偷盗行为,现在人赃并获,事实确凿,立马将刘菁带回京都大牢,等候明日定罪!其他人等,散去罢!”
凌煜没有等卫狄他们抗议,作出结论后,手一挥,带着一众人押着刘菁径直离开了。
等凌煜一行人离开后,刘嬷嬷也想跟上去,却被相府两个家丁拖住,而王杏母女俩以为万事大吉了,想让卫狄解开她们身上的绳子,却遭到拒绝。
卫狄手一挥,喝道:“将王氏母子上枷锁关进柴房,没有本相的手谕,谁也不能接近柴房!至于这个隐瞒主子偷盗行为,并成了主子的帮凶的奴婢,立即杖毙!”
“是!”一众家丁与侍卫立即分成两拨人,一拨人拖着王杏母女俩往柴房而去。
“为什么?不,不要,看在以往咱们恩爱一场的份上,相爷,求求你开恩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王杏悲鸣道,披散着的头发粘了不少血迹,脸扭曲得像一个吸血鬼,还张大嘴巴不住地哀嚎,在两个侍卫架着往柴去的时候,她还不停地乞求着。
可是,卫狄不为所动,等到王杏看看实在无法用往日恩情感动他时,她不再为自己求情,而是大打他与卫之杰的父子亲情牌,说只求放了卫之杰,她就不再奢望其他了,可是,回应她的还是一片冷笑加沉默。
随着王杏的哭闹声远去,另一拨人将早已瘫软成一堆泥的刘嬷嬷拖到长凳上按死,然后两个相爷的贴身侍卫举起了骇人的刑杖重重地打在虚弱得只剩半条命的刘嬷嬷身上,一下又一下。
开始时一声声让人惊心动魄的嘶哑的嚎叫声传得远远的,最后声音越来越弱,直至寂静无声,凳上地上只剩下一滩血肉交混的肉泥。
胆大的只是脸色惨白,胆小的掩着双眼直吐得酸水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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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菁刚被带离相府,凌煜就下令解去她身上的绳索并带她上了他的马车。
“凌煜!”刘菁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悲怆,之前面对着生死存亡也没有流过泪,一见到心爱着的男人开口叫了一声就哽住了。
“哈哈,你不是向来牛气冲天的女人吗?怎么也会像个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呢?”凌煜带着笑,将她拥进怀里,抚摸着她那被绳子勒得一道一道伤痕的手,心疼地说,“不是让你告诉我吗?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弄来就是了,如果你相信我,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吗?”
不提这事倒好,一提,刘菁立即面台死灰,惊慌失措地抓住凌煜的衣袍:“求求你,救救刘嬷嬷与王杏母子俩吧!最好是现在又回去,找个借口,将她们都弄出来,否则,明天可能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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