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相爷是怎么想的,在八王爷将第二块糕点吞下去之前,他快速地抓过一块糕点吃了起来,继而命令其他几人都过来吃糕点,直到将所有的糕点全部分完,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盯着凌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啊!”随着一声尖叫,刘菁抬头看去,只见苗夫人的亲生儿子卫之焕倒地,她赶快分开人群一看,他的症状与苗夫人一样,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屋里人的乱成了团,花子给他把了脉,然后又开了药方,众人将他扶进一间房里休息。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相爷又将怀疑的目光射向刘菁,那如刀似剑的目光让老成的刘菁心里发怵。
可是,她却无视他的责难,转而看着花子说道:“花神医,现在半个时辰过去了,为什么独独苗夫人与大公子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而其他人却没有问题呢?”
“这……”花子有些结舌。
“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连这样的问题都不能解释?”刘菁步步紧逼,其他人也许觉得她说得有理,纷纷拿问询的目光看向他,一时,这个妖孽般的美男子脸轰地红起来,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这个神医二字是浪得虚名了!哈哈!”凌煜毫不留情地指了出来后又大笑,,然后对刘菁说,“你这样说,是不是知道了答案?”
“那当然!”刘菁肯定地说。
屋里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各色各样,但无不饱含讥讽之意,将军府的草包二小姐丑名早就远扬,唯独没听说过她懂医。
而花子脸红成了猪肝色,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只是嘴角那抹讥讽的笑意更深了些。
“碰”一声,相爷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不耐烦地说,“刘菁,既然你知道原因就快点说出来,否则,谋害夫人与大公子的罪名是逃不掉的。”
“好吧,那我现在就说了!”刘菁清了清嗓子,等全屋子的人静静地看着她时,她又说,
“苗夫人与大公子的症状是花粉过敏,不是中毒,无论有药无药,只要不再接触花粉后,他们的症状就会消失。”
“为什么我们大家都吃了桂花糕点没事,而独独苗夫人母子俩有事呢?是因为他们的体质与我们大家的不同,他们这种表现应该不是第一次吧?除非是第一次吃带花粉制成的糕点,否则,吃几次,就会发作几次,不吃之后,又会自动好了!”
花子跳到她面前:“有这等事?”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其实,刘菁对医学确实不是很了解,只是前世的朋友中曾经有类如这样的人,在看到苗夫的反应时,她想到了,但并不敢肯定,但看到卫之焕也表现出同样症状时,她便坚信自己的判断了。
随后,她又说:“如果不相信的话,让苗夫人喝下花神医开的药,而不让大公子喝药,看看他是不是很快又恢复健康了。”
可是,卫之盟暴怒起来,说刘菁到底安了什么心,是不是想将相府搞得鸡犬不宁?
相爷听了,表面很平静,但从他黑得跟碳一样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心情非常复杂。
“那就按刘菁所说的去做吧!让花神医随时候在一边,如果有什么变化也可以作出应对!”凌煜身体往后一靠,一脸慵懒的表情,手里玩转着碧绿的扳指,冷冷地笑了笑,“本王倒也想瞧瞧,你说的准不准!如果不准,明天就去吃牢饭吧!”
“是是是!在下也是这么想的!”花子难得附和道。
这样一来,相爷也不好再发作了,卫之盟气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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