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义过来,问道:“你能拖延多少天?”
“半月是没有问题的,最主要的是她不能断药,每日都要让她喝下去。”白义自信满满。
舒影点点头,一身冲劲,推开两人,说道:“我立马动身。”
司寒无奈的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了回来,说道:“我早已派人去了,这两日没能找机会和你说。”
舒影应了一声,又疑惑道:“可是你没有扳指啊!”
司寒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那就绑过来啊。”
舒影撇了撇嘴,这么干净利落的做法,绝对是司寒做得出来的。可是,他总是能给自己带来惊喜,总是在背后做好一切,这让她依赖,也让她感动,于是,她不经大脑的就开口道,“谢谢你,有你真好!”
司寒愣在原地,舒影从不会说这样温情的话,而他也以为,他们之间不会有这样动情的时刻,司寒沉默了片刻,郑重的说道,也可以说是承诺道:“舒夫人醒来后,我就向她提亲好不好,做我的王妃。”
做我的王妃。
如今换舒影愣在了原地,自从她知道自己对司寒的情愫后,她一心想着躲开司寒,却又不自觉的离他越来越近,她不能忍受其他人的触碰甚至接近,但她却享受司寒的手掌的温暖停留在发梢的感觉。
舒影垂眸,不知该如何回应。以至于司寒离开了自己才感到心慌。舒影想到皇家狩猎那天,他也是这么说的,要自己做他的王妃,甚至她把他亲手推向明月公主的时候,他也拒绝了,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否是正确的。
可是,她看到司寒漠然的神情时,又觉得他会离自己而去,她心下有了决定。
当晚,司寒就收到了一张纸条,上边写着几个娟秀的小字:愿与你比肩,取天下。
写下这张纸条的时候,舒影的心中满是释然,司寒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嘴角挂满微笑。
都说,人最脆弱的时候就会心房打开,或许,此时舒影心中的脆弱让她学会了释然,她总有一天要正视自己的感情。她与司寒算是从小一直长大,两人的默契拉近了心的距离。舒影不知道,司寒何时在心中种下了根,也不知道,这根会长成一棵大树。
白义在相府住了下来,舒岑见了他一面,立马认出他来,舒岑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变得更加深沉。舒影也常在白义身边打下手,学习煮药,可总是被白义轰走,骂她笨手笨脚。宁冰蓉终究是没有醒过来,但也没有停止呼吸,一****过去,舒影变得憔悴不堪。
夜半三更,舒影还未熟睡,她静坐在床边,感觉到周身气息的变化,她笑了。“你总是半夜跑进女子的闺房,这癖好不知从哪儿学的。”
“丫头,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司寒从背后抱住她,在耳边呵气。舒影一日比一日消瘦,他心疼不已。
舒影翻过身来,紧紧地抱在他的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寒,我很害怕,害怕最后一丝希望都要被剥夺尽了。”
司寒捋着她的发丝,说道:“不会的。”
次日,舒影在床上醒来,她这几日在司寒的怀中睡的很熟,司寒总是在清晨时离开,她也习惯的醒来就看向旁边空荡荡的半张床。舒影抚额,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