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您来啦!”芸姐热诚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浓郁的药香味也随之传来。
司寒用眼神询问舒影,那白大夫又是何人?
“原来芸姐是住在一个四合院中的,那白大夫也是四合院中的人,他颇懂医术,甜甜的病一直都是他在调养。”舒影细心的解释道。
司寒点点头,却在那人进来时,情绪有了波澜,那个叫白大夫的人,为何长的如此似曾相识?然而,由此种心绪的,不只是司寒一人,白大夫同样有此想法,眼前之人为何长的很像一个旧人,他的梦魇中逃不开的那个女人。
白大夫甩开杂乱的心绪,心里安慰自己,那女人香消玉殒多年了,和那女人有关系的只有她的儿子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的儿子应该还在古兰塔里呆着,这少年只是长的俊美而已,和她并没有关系。
“甜甜在里头,大夫您是现在看么?”芸姐询问道,打破暂时的尴尬气氛。
白大夫点点头,往里头走去。
芸姐走到舒影的身边,递上一块绣帕,说道:“上次你陪我上山的时候,我手指受伤,你用这块绣帕给我包扎的,我还没还给你呢。绣帕我已经洗干净了,你看看,应该没留下什么污秽的东西。”
芸姐知道这块绣帕一定很珍贵,不仅是因为它的丝质滑嫩,还因为当时舒影用这块绣帕替她包扎的时候,露出一闪而过为难的表情。
舒影一直记得这块绣帕,本来想事后找芸姐要的,没想到芸姐主动把绣帕拿了出来,如果像以往一样司寒不在的话还好,现在当着司寒的面还真是尴尬的接下了。这块绣帕正是当时司寒交给她的绣帕,寻找当年设计害他母亲的线索。
“上次给你的药酒呢?”此时,舒影刚把绣帕接过,房里的白大夫又露出了一个脑袋,向芸姐要东西。
白大夫的目光一瞟,偏巧就落在了那块绣帕上,海棠花映的鲜红,刺痛了他的双眼,怎么会,怎么会……那块绣帕分明就是……
白大夫愣在原地,眼神中的惊恐之色并未逃过舒影司寒两人的眼睛,两人人也觉得甚是奇怪。随之白大夫很快的就掩饰了过去,再一次向芸姐问道:“上次给你的药酒呢?”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在颤抖。
芸姐笑了笑,单纯的她自然也看不出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我去拿。”
白大夫把头缩了回去,迅速的像是在逃避,他需要沉静,让自己蓬勃跳动的心平息下来。那块手绢是一个人特有的,他认得上面的海棠花,也记得当初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逃了那么多年,还是被那些人牵扯了出来。
“甜甜已经没什么大碍,病情稳定,只是记得药量要循序渐进的减少,直到她不再依赖药物。”白大夫最终确认道。
芸姐很是激动的向他行了一礼,甜甜的病已经拖了太久,现在终于有了起色。“谢谢大夫,谢谢!”
“吃饭吧!”芸姐开心的喊道,在院子里摆了一桌酒菜。
舒影带着司寒率先坐下,她见司寒一直心不在焉的,像是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是有些焦急。舒影知道今日司寒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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