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除了皇上,还有谁未到?”舒岑把宁冰蓉拉到一边,问道。
“除了皇上,还有太子,大皇子,三皇子……”宁冰蓉点完这几人的名字,舒岑便打断了她的话。
“嗯,行了,都是皇家的人……再等等吧,问问新娘到哪里了,叫奕儿准备好。”舒岑吩咐道,面上的神情让他显得特别的紧张与焦急。
“新娘还有半刻钟就到!”宁冰蓉问完,又转过头了向舒岑汇报道。
“嗯,让轿夫慢一些,再等等!”舒岑说道。
宁冰蓉点点头,又将这个命令下达下去。
“太子来贺!三皇子来贺!”门外佣人高呼道。
舒岑一听太子和三皇子到了,便亲自迎了上去,抱拳行礼道:“太子,三皇子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
太子高傲的喊了声,“免礼!”过后便大步跨入了大堂,将手中的礼盒一塞,塞至了一旁的佣人手中,什么话也没说,什么致辞也没上。
司寒见舒岑愣在原地,他笑笑,说道:“今日是大喜之日,不必多礼了!这里面是一对玉坠,是玉家之物,不算珍贵,只是一片心意。”
相比较起太子,司寒就显得更随和些,不管司寒的眼神多冷漠,与他所说的话有多不搭,但他该说的都说了,这就足矣。
舒岑欣喜,玉家之物乃天人之物,虽然世间不允许有这样的说法,但这已经是一个公认的事实。“多谢三皇子!”
“你们舒家三小姐呢?噢不,我的太子妃呢?哪儿去了?”这边司寒一回身,便听见太子轻佻的声音,向相府的管家询问舒影的去向。
管家被太子的金手拉住,不敢动弹,只好躬身道:“太子您忘啦,舒影小姐是大少爷的妹妹,按理是应该避开的,今日是不会出席了。”
“噢!”司洛恍然大悟,又说道:“那她不出来,我去见她总行了吧!告诉我她在哪里。”
管家的身子越来越低,说道:“回太子的话,您是客人,自然也不能与三小姐相见,如若要见的话,还是等新人行完礼后吧。”
太子听言,将管家一甩,差点让他摔倒在地,司寒轻轻一抬手,使力将管家推了起来,轻描淡写的说道:“太子有话好说,何必动手。”
“哼!”太子冷哼一声,说道:“我有动手么?谁看见本宫动手了?”说完,他还掸了掸衣袖。
“没有自然好,愿太子能安然享受完整个宴会。”司寒露出神秘的微笑,轻声说道,他的话,只够让他和太子两人听见。
太子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司寒笑的云淡风轻,转身便离开,头也不回的说道:“字面意思!”
太子还在司寒的背后冷言冷语,司寒却毫不在意,此时的太子应该不会再想着去找舒影了吧,这就是他今日首先惹上太子的目的,他也只要达到这个目的。
“皇上到!大皇子到!”门口佣人再一次高呼道。
众人便看见司徇背手走了进来,大步流星,脱去了平日里威严的黄袍,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却也不减他的帝王之气。大皇子司康走在司徇的右后方,垂着头,看似胆怯。
世人皆传大皇子司康是一个十分懦弱之人,胆小如鼠,不论干什么事,不论说什么话,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低着头的,就因为这样,大皇子成为了世人的谈资,或者说是笑柄。
“皇上大驾光临,臣之小舍蓬荜生辉!”舒岑热络的迎上了司徇,依旧是那套百用不厌的客套之辞。
“爱卿平身,今日爱卿之子大喜,咱们之间也不分君臣了,君臣无别了可好?”司徇拍着舒岑的肩膀说到。
舒岑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说道:“这怎么能行,皇上永远是君,臣永远是臣。”
司徇叹息一口,说道:“真是说不通爱卿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事实上,司徇就是欣赏舒岑的这一点,忠于国,忠于君,因此,舒岑刚才的那番话,他自然也是爱听的。
虚伪不过帝王家,谁不爱听善言善语,帝王更是如此,没有一个帝王不会热衷与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帝王所要做的,就是把所有人踩在脚下,供他俯瞰。
“皇上请上坐!”司徇伸出一只手,为司徇带路。
从开始到现在,大皇子司康一直都被忽略在了旁边,没有人理会他怎么想,因为他丝毫不重要。
事实上,直到后来司康也都是被忽视的,直到婚礼上发生的事,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