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离夜挑了挑眉,余光随意扫了眼屋内,“右相如此心急,莫不是这屋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罢,离夜审视着苏傅阳的脸色。
如他所料,苏傅阳此时的脸色的确有所变化,不过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常。低声笑了笑,苏傅阳说道,“夜王方才把本相的府内全都查了个透彻,也未查出什么,现在夜王又在这里故弄玄虚,不知夜王到底是想如何?”双手放在了背后交叠着,神色凛然道,“我苏傅阳在朝为官数十载,对我朝也是忠心耿耿,先皇念我苏某一心为国,从无二心,特此封我苏某丞相一职,然,数十年过去,先皇也已仙逝多年,我苏某也便成了个闲散的丞相···当然,本相说这话,绝无怨恨如今的皇上,只是,哎···”语气颇为无奈。
“只是什么?右相何不直说。”离夜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苏傅阳这般感人肺腑的表忠心,他倒是想看看这是在唱哪出戏。
苏傅阳一副失意的沮丧模样,叹了口气,说道,“夜王也知道,本相也算是朝中元老了,可是当今圣上从未信任过本相啊,就说今日在朝堂,夜王单凭一封不知在哪伪造的密函,圣上便二话不说缉拿于本相,这···着实让本相很是寒心呐。”
见苏傅阳这副悲痛的样子,离夜不由轻声笑了笑,“伪造的密函?”挑了挑眉,淡漠道,“右相认为,本王会如此无聊,找人伪造这封密函?还是说本王这般闲情逸致,无中生有,只为陷害和冤枉你苏傅阳?!”
“夜王不就是盼着本相,有朝一日落得这般下场吗?”
闻言,离夜冷笑,“右相未免也太抬高自己了,区区一个闲官,本王还未放在眼里!”
“呵呵,是吗?夜王当真是如此?”苏傅阳盯着离夜,沧桑浑浊的眼神,似是能看透灵魂最深处。
离夜已懒得与他争辩,挥了挥手,命令道,“去这房内查,给本王仔细的查!”
“是,王爷。”
几名羽林军利落的冲进房内,每个角落都在翻看,甚至将手里的长枪往墙上敲了敲,看看是否有什么通道。
见此,苏傅阳也并未有所动作,朝两侧的羽林军瞥了瞥,便抬着头,挺着胸站在原地。
离夜看他这副不惧不恐慌的神情,心里也有些悬了,并未有十足的把握,但转念想到,方才那道黑影既然故意引他来此,他相信,他要的答案十有八九便是在这书房里头了。
一间书房,羽林军很快便搜查完了,而汇报的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离夜皱起了眉头,看了眼正得意的苏傅阳,说道,“每个角落都查了吗?可有不对劲的地方?”
“回王爷,并未发现有何不对劲的。”
离夜皱着的眉更加紧了几分,这老奸巨猾的东西,果然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到底倾歌被他藏到哪里去了?
负手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如今除了那封密函,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苏傅阳密谋造反,而慕倾歌的下落也未有一丝眉目,离夜心里不禁很是懊恼,找不出重要的证据,他就必须得放了苏傅阳,那他便是白白忙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前的计划也就前功尽弃了。
“如何?夜王现在相信本相,的确是被冤枉的吧?”苏傅阳别有深意的笑着。
离夜此刻的脸色彻底黑了,他怎么也不相信,那封密函是假的,更别说相信苏傅阳是真的对朝廷绝无二心了。
放在背后的双手不由紧握成拳,离夜正欲发话,只听见书房内一声惊呼:“有密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呆愣了半刻,随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吸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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