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轩阁内,萧可可趴在桌上,脸上透露出她很无聊的讯息。
泠月把剥好的葡萄放她嘴边,“小姐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泠月啊,整天闷在府里,你不无聊吗?”萧可可托着腮,咬住泠月送来的葡萄。
“陪着小姐,看看医书,怎会无聊呢。”泠月继续剥着葡萄。
萧可可撅嘴,她倒是忘了,古人都是整天待在房间里的,难怪不长命。
哎,离夜美男也一大早就去上早朝了,唔,国家干部就是忙啊。
“小姐,要不泠月教你学医术?”
“别,我可不想谋害他人性命。”手上那么多冤魂,她晚上哪还能睡得着呀。
泠月低头剥葡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
萧可可突然略带愤怒拍桌,“那什么大祭司真可恶,还没看到他庐山真面目,本小姐就打心眼里讨厌他!”
要不是那劳什子大祭司,离夜美男也就不用大清早奔皇宫了,不然她就可以好好教训教训离玉那小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想起离玉小家伙临走前丢下的话,萧可可就气的牙痒痒,离玉那小子居然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说她坏话。
愚蠢无知?!
毫无大家闺秀的野蛮女人?!
oh,**!
“大祭司?”泠月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情绪看似有些激动。
萧可可似乎终于找到一个有趣的话题,拉着泠月的手,神秘道:“就是萧国大祭司,专门坑蒙拐骗的,实质就是一个神棍,我看萧国皇帝老儿,八成是做了太多坏事才会信这个……欸……泠月啊,你怎么了?你手在抖诶。”
“啊?没……没事……”泠月精神恍惚,见萧可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盯着她看,笑笑,“小姐,泠月真的没事。”
“不骗我?”萧可可有些不信。
泠月无奈,“小姐连泠月也不相信吗?”
“我当然相信你了,可是泠月,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萧可可叹气,捧着脸,目光投向桌上的某一点,“你们有那么多事情都不告诉我,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是让我一直不明不白的活着,或是像上次遇刺那样……这对我,或是你们,真的好吗?”
泠月一愣,愧疚低着头,不语。
她也是无可奈何才会一直瞒着小姐,唯有如此,才能让小姐摆脱这一切啊。
“泠月啊,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保护我自己,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包袱,拖累你们的包袱。”萧可可拉着泠月的手,眼眶微红。
泠月反拉萧可可的手,“不,不,能守护在小姐身旁,泠月开心还来不及,小姐又怎会是包袱?!小姐不许再说自己是包袱了,还有拖累什么的,守护小姐是泠月心甘情愿的,也是泠月这辈子的荣幸。”
“泠月……”
看着对方哭成泪人,萧可可吸了吸鼻子,拉着泠月的手做了个鬼脸。
泠月破涕为笑,两人相视,心照不宣的“咯咯”笑了起来,银玲般的笑声顿时响彻了整个逸轩阁。
而此刻离国的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官员纷纷低着头,神经紧绷,生怕一个不留神便会去了性命。
离弘身着龙袍,头戴龙冠坐在最高位的龙椅上,握着龙椅的右手咯咯作响。
“符祭司,本王劝你还是搞清楚点的好,这是离国!”离洵侧着身,压制怒气。
“呵呵,六王爷真爱说笑,本祭司当然知道此乃离国,本祭司可是奉我国皇后娘娘之命,前来拜访贵朝,以示我萧国对贵国的尊重。”符越手举右半空,微微做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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