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哪……你的伤……没事吧?”
萧可可愧疚低下头,怎么说这位大叔也是因为她才受的伤,可她却不认识他呢。
“没事,皮肉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小姐不必担心。”落痕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受伤的并不是他,对萧可可身后的离夜离洵点点头,算是告辞,然后看了眼萧可可和泠月便转身离去。
泠月心里担忧落痕,嘴里却安慰萧可可,“小姐放心,落叔叔不会有事的。”
“泠月,落叔叔是谁?为什么我没见过他?而且他和你一样,叫我小姐?”萧可可突然问起了很多,才发现她对现在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
她很好奇,也想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惹上了什么祸害,她不想再不明不白的生活,更不想突然遇刺被杀,而她什么也不知道。
泠月抿着嘴,不知该从何说起。
萧可可叹了口气,扯了下泠月的袖子,“我好困哪,回去吧。”
既然泠月还不打算告诉她,那她也没必要问,只要她知道泠月不会害她就成了。
人生如此短暂,何必为这些琐事愁眉不展,该知道答案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月光皎洁,一片余晖笼罩在离去四人的背影上,仿佛镶上了一层银光。
右相府某一角院落,琴声四起,宛如平静的江水流泄,丝丝扣人心弦。
绿竹望着弹琴之人入神,对弹琴之人的仰慕更是不加以掩饰。
随着琴声停止,苏长连拿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公子的琴声真是无人能及。”绿竹露出娇羞的笑容,毫不保留自己对苏长连的爱慕之情。
她垂眸,若不是公子,恐怕她早就和姐姐一样,被右相给杀了。公子对她而言,不仅是救命恩人,而她也钟情于公子,只是,像公子这样才华横溢的男子,她自知配不上。
苏长连饮了一杯又为自己添了一杯,道,“出来吧。”
只见院内闪出几位黑衣人,黑衣人单膝跪地,“公子,萧懿雪身边有位高人在暗中保护,……我们……并未得手。”
跪着的人纷纷低下头,等待主子的处罚。
苏长连缓缓饮酒,开口道,“我可说过要萧懿雪性命?”
地下人慌乱,公子的确没有说要他们取了萧懿雪的性命。
“索性她还活着,不然你们可要跟着陪葬了。”苏长连勾起嘴角,冷笑。
黑衣人把头再往下低了一些,沉默。
苏长连看也未看他们,右手缓缓拨动着琴弦。半晌,他冷冷开口道,“回去吧。”
“是,公子。”
待黑衣人离去,苏长连端起酒杯,斜眼看着蹑手蹑脚欲离开的陈管家。
“陈伯既然来了,又这么急着回去作甚?”
陈管家心里“咯噔”一声,缓缓转过身,对苏长连行礼道,“少……少爷。”
“陈伯来我院内可有事?”苏长连虽是笑着,可哪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陈管家双腿一直哆嗦,突然跪在地上求饶,“少爷饶命,老奴什么也没看见……”
“哦?果真如此……”苏长连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真的少爷,老奴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苏长连手指不紧不慢敲着,面无表情道,“哪你求饶作甚?”
瞥了眼颤抖的陈管家,举起酒杯送入唇边,“我还是比较相信,死人更能保守秘密。”
陈伯还不及思考他话的意思,便被绿竹一掌劈了下去,眼睛睁得老大,口中鲜血大口涌出,目光望着悠闲品着酒的苏长连,脉搏渐渐停止了跳动。
苏长连背对着月亮,举起酒壶,便往自己嘴里倒。
好酒!
够浓够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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