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小镇并不繁荣拥挤的大街上,南宫萧百无聊赖得用手心摩擦着翡翠玉萧,慵懒中带着忧郁的样子美好如同雕像,让人不由得回过头来多看两眼。
南宫萧真的忧郁,准确的说是心情不好。
“哼,夜浅寒有什么好!”南宫萧忿忿不爽道,“不过就是有几分姿色,这样就把凝儿迷倒了是么?
那她怎么没有被我迷倒?难道我长得比夜浅寒丑么!
话说,凝儿不是应该喜欢上离宫玦的么?我都吻她了!我吻了的就是我的!
不对……上次在林中,凝儿好像不记得离宫玦了……
可为什么不记得呢?离宫玦这张脸哪有这么快就被人忘记得一干二净啊……”
“公子,你在自言自语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
南宫萧回头,只见一个少女眉目如画,五官精致端正。她一双眼睛含妖,哪怕她是不屑地看了你一眼,也自然就流露出一股媚态,这个女子似乎时刻在引诱着别人犯罪。可是她虽媚如妖精,却二八芳华身着一袭黑衣,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公子?”女子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南宫萧回过神来,诧异想,我南宫萧居然也有一天会看一个女子看得呆滞……
“公子莫非是迷了路?”黑衣女子红唇勾起一抹笑容,一副友好的样子。
“我只是看天气不错,随便走走罢了。”南宫萧也笑道,“姑娘要去何处?”
“噗嗤,公子想何事如此认真,连小女子手中的盆子也未看见。”她掩嘴一笑,将手上的盆子举高,继而又指着不远处的小溪道,“小女子是这小镇上一户农户家的女儿,出来洗衣服的。”
“不好意思,确实是忽略了……”南宫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好奇道,“姑娘素日里都是穿着黑衣的么?”
“嗯,是啊。”她点点头。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子啊。”南宫萧看着她道,“一般你这般年纪的,哪有喜爱黑色衣服的,大多是穿颜色美艳的吧?”
“可不是,只是十几年来我已经穿惯了黑色,而且我倒也并不讨厌这颜色。”到了小溪,她将衣物放入溪中,有一搭没一搭与南宫萧聊着。
“为何非穿黑色不可?”南宫萧来了兴趣,好奇问道。
“父亲说我小时他找人替我算卦,算出我命相奇异,若不十几年如一日地身着黑衣,将来必要遭无妄之灾。”她将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搬出。
“原来如此……”南宫萧点点头,问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司徒影儿。”她低头勾唇妖娆一笑,眼底划过一抹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