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每走一步都是赌局,她今天可以为了活下去和活下去的资本杀人,明天,自己也有可能成为被杀的人,这就是生存的法则,她无法逃避。
轩辕琪再度缓缓的闭上眼睛,将手握成拳,攥得更紧了几分。
二丫带着一个清秀的宫女走了进来,轩辕琪打量着她,如果不是那双灵动的眼睛,这女孩真是平凡的一无是处。
“给他带句话。”轩辕琪开门见山的说:“三个时辰后,带上几具好一点的棺木,去御殿收他想要的人,不过,一定要记得多带几具,不然,怕是放不下。”
“娘娘的意思是?”那宫女一惊:“难道……”那宫女一脸的惊诧,没想到轩辕琪的手脚这么快,接着又蹙起了眉,现在轩辕珏明明和皇上在一起,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呢。
“我以为你是聪明人。”轩辕琪抬起头,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那宫女立刻低下头。一脸的羞愧。
“去吧。”
“是。”应承下,那人恭敬的退了出去,但是眼底的疑惑,却丝毫没有消退。
“二丫,你也快去休息吧,今天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轩辕琪说着,打着哈欠躺下了。
今夜,晋宫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御殿内,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各各口吐白沫,死相凄惨,墨仓曜看了看外面,又算了算,自己带来的棺材远远不够啊。
接着往里走,当看到跌倒在床边的两居尸体墨仓曜也倒吸了一口气,拓跋傲原本黑色的龙装,此时已经变得青紫,而轩辕珏更加的恐怖,双眼圆睁,张大着嘴,嘴角还有呕液,仿佛在死前想极力的将什么吐出来。
闭上眼,墨仓曜仿佛都看得到他们死前的痛苦。
“他们死于什么?”墨仓曜厌恶的别过头,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人看着地上的拓跋傲,竟然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肱禾,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中毒之人会在三个时辰后发作,发作起来不能言语,无法求救,却要遭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及其阴毒的毒药,啧啧,拓跋傲得罪了什么人,宁愿伤到自己也要杀了他。”拓跋君啧啧称奇,但脸上的笑意是怎样都止不住的。
双生子双生子,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上,锦衣华服逍遥快活;一个却是活在最底层的贱民,学习医术只为有口饭吃。就因为自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所以他永远不能见人,若拓跋傲优秀至极自己也无话可说,但恰恰这个人狠戾,残暴,自大,无可救药,越是这样越是不平,呵呵,父皇母后,这就是你们为大晋选的接班人?可笑,实在可笑。
“哦?何出此言?”听罢,墨仓曜有了几分兴趣。
“这毒药是要吸入才有效,施毒之人也不可避免,十有**也会吸入,所以这个毒药虽然算不上是绝方,但是却也不多,就算是内功深厚的人,也难以抵挡它的恶毒。孤真想亲自感谢这位义者,可惜啊可惜。”那男子虽然和拓跋傲有着同样的脸,但是行为举止中却多了几份妖媚,凭添了几份妩媚,虽是个男子,却一点也不觉得此等气质突兀,反而感觉,这才是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