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的好像不是我和四喜,是宇文曜吧!你给他送什么药?他生病了吗?”夏南烟也是随口的问道。
魏雪微微垂下的眼眸,似是并不太愿意说这个话题。
夏南烟见状,便又道:“其实雪儿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我身上的毒虽然你说没有办法解,可总也不能就这样任由它留在我身上。现在我暂时就住在这儿,见面也比较方便。要不,你就帮我试试?”
魏雪听见她这样的要求,愣了愣,“南烟,昨天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你所谓的试试,可知道试的是你的性命。”
夏南烟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被人控制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而且,说到底,不也就是身体里多了一条虫子吗?直接拿出来可以吗?昨晚我蛊毒发作的时候,我用匕首刺下去,它立刻就消停了。可见也没有那么恐怖的是不是?”
“用匕首刺了?伤口呢?让我看看。”魏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还从未听说有人会用这样的办法残忍的对待自己。
“伤口已经没事了,宇文曜已经帮我治好了。”夏南烟扬了扬手臂,宽袖滑下,白皙的手臂上半点痕迹也没有。
魏雪有些尴尬的‘哦’了一声,那一瞬间的尴尬,也被她巧妙的掩饰了过去。
“你放心吧!就算我没有办法,师兄也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天色不早了,明天我给师兄送药的时候再来看你。”她起身告辞。
夏南烟也没再多说什么,送了她离开。
晚上吃饭的时候,洪乾准备了很多的菜,多数以肉食为主,还是特不矜持的那种,鸡鸭之内的,全都是整只送上来的,更夸张的是还在一边架起了炉子烤全羊。
如此不矜持的做法,让夏南烟和四喜都异常的高兴。
甚至让夏南烟忘记了,今天四喜差点害死她的事,两人在烤全羊的面前摒弃前嫌,和好如初了,当前,前提是,在夏南烟吃饱之前,四喜一直在啃骨头。
他们两个吃的油光满面,洪乾在一边乐呵呵的看着,比自己吃还开心似的。
宇文曜在一边自斟自饮,对这些好像没什么兴趣,只意思意思的夹了几筷子别的菜吃了。
“九弟,你到底在搞什么?我听说你今天为了夏家那个傻丫头跟姑姑两人闹上了是不是?”宇文舒的声音在他跨进门槛的那一瞬间陡然一下子消失了。
他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会在这个时辰,看见夏南烟。
四喜看见宇文舒不高兴的‘呜’了一声,意思是,又来了一个抢食的。
夏南烟头都没抬,继续吃着,一个叫自己傻丫头的人,没必要给好脸色。
“她怎么会在这儿?姑姑已经进宫告状了你知道吗?”宇文舒顾不上那么多,在宇文曜身边坐下了便道。
“用脚指头也想得到。”宇文曜的意思是,根本不用他特意跑来一趟的,长公主拿他没有办法,唯一能扳回一城的就是去找皇上帮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