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津都走了好大会儿,我抱着保温盒还没从刚刚那个吻中回过神来。
就在我起身想要去看看病房里躺着的爷爷的时候,突然从电梯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声音太过熟悉,让我一下子想起那天晚上,杜国涛跟杜菲儿带着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跑过来,要在记者招待会上封我的口……
我收起脸上的笑,转头望了过去,果然,又是杜菲儿,这次她没跟杜国涛一起来,不过身后的人跟上次相比有增无减。
我嘴角不由泛起一抹冷笑,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每次都这么大的阵势,还真是受宠若惊!
杜菲儿看到我后,眼底的恨意如波涛翻涌,咬着后牙槽狠狠瞪过来,“今天不用手软,出了什么事全算我的,直接把这个小贱人给我绑了!”
我听了她这话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个杜菲儿,不会真的丧心病狂到在医院绑人吧!
此时的重病监护室层异常的安静,半个人影也没有,要是不跑的话真的就是束手就擒了!
管能不能逃脱,总归要挣扎一下,哪怕是跑到楼下闹出点动静被人看到,也比这么悄无声息被人抓走的好。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的手碰到电梯按钮,便有两个壮汉直接将我拉了过去,我拼死挣扎,手中的保温盒“砰”的下被甩了出去,餐盒里面的汤食也被甩了出去,洒落一地。
就在我想要开口大喊救命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用毛巾捂住我的口鼻,一阵奇怪的气味钻入我鼻口间,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整个人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太阳穴跟脑袋一阵阵的涨疼,四肢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般僵硬无力。
我睁开眼四周打探了圈,这像是个大车库,光线昏暗,唯有头顶处露出昏暗的光,周围乱糟糟地堆放着乱七八糟的垃圾,我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巴也被用黑色胶带粘上,鼻息下传来刺鼻的塑料胶带味。
我刚恢复意识没多久,便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刺耳吵闹的重金属摇滚声,薄薄的水泥楼层板几乎快要被重重的脚步声蹦跶断了,头顶不时有尘土坠落,我快速埋头,避免尘土跑进眼睛里。
我是被杜菲儿找人绑过来,看来她现在也应该在楼上醉生梦死,现在是逃跑的最好时机,只是我压根不知道这是哪里,就怕逃出去又被抓回来,那就惨了……
不管怎么说,先把被绳子绑死的双手解开,不然一会儿有人从楼上下来,想逃都逃不了。
就在我双手不停挫着绳子试图让它变的更宽松点的时候,不远处靠墙的楼梯口突然有一只啤酒瓶从上面咕噜噜滚下来,紧接着,一群穿着特别古惑仔的男人东倒西歪地搭着肩膀从楼梯上走下来,看情况,应该是朝我这边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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