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与他相反,苏墨的眼中倒是增添了几分趣味,是对白绾的趣味。
凤冥月说她生得好看,只是性子太懦弱,所以不得宠爱。可是依他所见却觉得这位白姑娘是故意而为之。
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出风头,是为了定安王还是因为他?
不是苏墨自负,是白绾表现出来的总总迹象都让他不得不去深思她的目的。
白绾下了高台之后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安静地坐在位置上,没有去看苏墨一眼,更没有去看定安王一眼。
白绾的琴曲声让在场的人意犹未尽,导致接下来的节目他们都兴趣缺缺。
兴头没了,这宴席自然也变得无趣起来,大家慢慢地便散去。彼时,白梁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带着白绾便返回了白府。
躺在软塌上,白绾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今日算是出了个风头,想来苏墨已经将她记在心中。只是……白绾微微叹了口气,苏墨乃是南国三王爷,而她不过是臣女,常年待字闺中。男女有别,今日之后她又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见到苏墨?
若是长时间见不到他,那么接下来的事情要如何进行?
不对。
白绾摇摇脑袋,她不用担心这个才是。
今日一曲必然会让她声名大噪,她的名头也自然会传入京中,倒也不怕苏墨会想不起她来。
而且,以苏墨的性子越是怀疑越是好奇,便越是会想要接近探查清楚。
如若不出意外,明日他便会有所行动才是。
白绾扯了扯嘴角,翻身从软塌上爬起来走到屏风前朝着外头喊道:“翠绿,进来。”
房门推开,翠绿垂着头连忙走进屋。朝着白绾福了福身子,“主子。”
“我记得前些日子老夫人赏赐时,有一匹真丝紫色布匹,浣羽不是拿去赶制了一件衣裳?”
“是,主子可是明日要穿?”
白绾点点头,“今晚辛苦一下,将衣服给我熨好,明日我便穿那件。”
翠绿颔首连忙走到衣柜前将衣服拿出来。
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将房门关上,白绾坐到了铜镜前,从首饰盒里掏出一对紫色玉珠的耳环摆在桌面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明日她必要惊艳苏墨,让他对自己念念不忘。
人家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她却是为了仇人在精心打扮。
说来也是奇怪当初苏墨如此深爱凤锦秋,将身怀六甲的她狠心处死,只为博凤锦秋一笑。可现在却连出席宴会都不带凤锦秋。
她见到苏墨却没有见到凤锦秋,也实属遗憾。
相对于苏墨来说,她更加憎恨的是凤锦秋。
想到那个女人,白绾的眼眸中不禁就蒙上一层薄雾。皆是因为她,才让自己那可怜的孩子死于腹中,皆是因为她才让她尸骨未寒。
若说她想要苏墨生不如死,让苏墨也试试那蚀骨之痛那么对于凤锦秋,她就是想要在对付苏墨的基础上再增添十倍,不,应该是一百倍!
凤锦秋,苏墨,这两个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