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青同显得胸有成竹,“我答应马六金,帮他摆平这件事。”
“你?凭什么呀。”杨碧巧笑了。
“我当然能。”
杨碧巧笑着问:“你怎么摆平?”
“我想过了,这件事么,谁也不想公开,谁都不想把纪委召来,洪副市长、王局长和张副局长,他们都不想,所以,只要堵住向天亮的嘴,事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分析得不错,向天亮是个关键,只要他不说,这事可以摆平。”
杨碧巧有些心动了,毕竟老公进步了,自己也脸上有光。
刘青同道:“所以,我要拿住向天亮。”
“你?”杨碧巧又噗的一声笑了,笑声中满是轻蔑。
“我有王牌。”
刘青同盯着杨碧巧的大胸脯。
“什么王牌,我怎么不知道呀。”
杨碧巧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我的王牌啊,就是我老婆,你。”
杨碧巧一听,顿时脸色涨红,拿起手头的文件,冲着刘青同的脸就砸了过去。
“刘青同,亏你还是个男人,我看你是疯了吧。”
刘青同一点都不急,也不生气,更不讨饶。
经过十几年的摸索,在对付老婆这个问题上,他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
怕老婆,这只是第一步,哄老婆,才是真正的开始,继而是求,若不灵,那就耍赖。
当然,最有用的是两招,一绝食,二离家出走。
夫妻斗法,外人看是女赢男输,所以才得了个妻管严的荣誉称号。
而实际上,只有两口子自己明白,最后的赢家是刘青同。
“碧巧,向天亮这小子,身上的弱点不多,我看他就这点容易被攻破,那天在会议室,我瞧他几次偷偷的往你身上看,眼都直了……只要你稍微下点功夫,一定,一定能把他搞定。”
“呸。”杨碧巧又抓起一把文件扔出去。
刘青同还是老办法,面对杨碧巧的怒火,坚决的不生气。
其实,他早就怀疑上了,上次在家里,他本想在酒里下药对付向天亮,不料,药是下了,下的却是安眠药,没把向天亮药到,自己却睡了一天一夜。
事后分析,他认定老婆里通外合,才让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认为,乘他熟睡的时候,老婆和向天亮一定做了什么。
老婆正处在虎狼之年,自己这点实力,一上阵就坚持不了几分钟,犹如泥牛入海,老婆不能满足,红杏出墙的事是难免的了。
如果墙那边的人是向天亮,刘青同决定咬咬牙,红杏想出就出好了。
“碧巧,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刘青同端起了老公的架子。
杨碧巧轻蔑的笑道:“怎么,你真要把自己的老婆卖了?”
“这不叫卖,这叫利用,充分利用。”刘青同振振有辞。
“你可想好了?”
“主意已定。”
杨碧巧笑嘻嘻的问道:“这可是你说的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杨碧巧笑道:“假戏假做,真戏假做,假戏真做,真戏真做,你要哪一种?”
“只要达到目的,哪一种都行。”
“哟,刘青同,你可真舍得花大本钱呀,万一血本无归于怎么办?”
刘青同道:“你个娘们,没有一点政治眼光,向天亮手中有两张王牌,一张是省公安厅长江云龙,一张是建设部监察司长于青海,不管哪一张拿出来,都能在清河市横着走,这小子自己还不懂得运用,我们不加以利用,就会被别人抢了去。”
说实在的,杨碧巧心里早就一百个愿意了,可她也得抻抻刘青同,老公利用老婆,老婆也得利老公,来而不往非礼也。
既能帮刘青同实现自己的目的,又能乘机和向天亮在一起,一举两得的好事,傻瓜才不愿做。
“拿来吧。”
杨碧巧伸出了手。
“什,什么?”
刘青同没有明白。
“你的保证书。”
“保证书?你让我保证什么?”
刘青同听明白了,但还得装不明白。
“滚。”
杨碧巧骂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刘青同了。
刘青同心里有些痛,拿老婆去套狼,谁舍得。
外面红旗飘飘,家中彩旗不倒,那才是最高境界啊。
“碧巧,你先找他谈谈,答应了,再说我们的事。”
刘青同走了。
杨碧巧很快就起身往外走。
她当然是去见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