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向天亮拿着黑色小公文包,准备出门去开会的时候,许衡太进来了。
白曼换成了正装,刚从休息间出来,一见许衡太,打了个招呼,红着脸逃也似的走了。
许衡太干笑一声,“小白表现不错,有个自己人做副手,什么都不耽误。”
“哎,老夫子,你什么意思?”向天亮陪着许衡太在沙发上坐下,冲他瞪起了双眼。
许衡太笑眯了眼,“我不干涉领导的私生活,能者多劳,这也是客观规律嘛。”
“我呸。”向天亮不客气的啐了一口,“老夫子,我发现你自从来了政研室,有的不安心本职工作了,你没有问题吧。”
许衡太又是高深莫测的一笑。
“嗯,你小子有道行,不光杀起人不眨眼,而且做了坏事居然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心理素质够强的,符合一个厚黑高手的最基本要求。”
“厚黑高手?啥叫厚黑?”这词向天亮还是第一次听说。
许衡太微笑道:“厚就是脸皮要厚,黑就是心要黑。”
“我是那样的人吗?”向天亮哭笑不得。
“你就是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最适合走官道。”
向天亮站起来要走,“胡说八道,老夫子,我看你要加强政治学习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啊,我要去开会了。”
“柳清阳说的。”许衡太说道。
向天亮站住了,“柳老师说的?你别骗我啊。”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心当作驴肝肺。”
指了指手表,向天亮道:“老夫子,九点只差十分了,我第一次参加那样的会,不能迟到吧,等我开完会回来,再听你唠叨行不?”
“要的就是迟到。”许衡太高声道。
“咦……”向天亮瞅着许衡太,老夫子一本正经,不象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过来坐下,听我说。”
柳清阳,许衡太,都是帮了自己不少忙的人,向天亮当然相信他们。
“我说老夫子,要的就是迟到,这是什么玄机啊?”
许衡太笑了笑,伸出三根手指头晃了一下。
“昨天晚上,我和柳老师喝酒来着,喝了大半霄,专门聊你。”
向天亮乐了,“聊我?穷小子一个,有什么好聊的。”
“柳老师对你有所研究,也有所收获,简而言之,有了一些研究成果。”
“哦,说来听听,不过,你们两个老家伙可别糊弄我啊。”
向天亮来兴趣了。
“今天的会议,不邀你则罢,邀请你了,你就得迟到。”
向天亮吓了一跳,那么多上级领导来参加的会议,居然要迟到,这是什么道理?
“呵呵,这也叫研究成果?”
许衡太问道:“你见过哪曲戏里有主角先出场的吗?”
“那倒没有,可是,我不是主角啊。”
许衡太道:“为人做事不能太过拘泥,什么叫低调,那是因为他不得不低调,什么叫不能有恃无恐,那是因为他无恃可恐,你今天去开会,第一个目的,就是吸引人的眼球,让领导和同事认识你,记住你,印象越深刻越好。”
“所以,不惜采取迟到的办法?”
许衡太点头道:“你不是常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吗,你只要一迟到,至少可以达到这样几个效果,一,领导会记住你,二,同事会忌惮你,三,你是有能力的人,四,事不关己,给领导面子才来参加会议的,五,把大事当作小事,举重若轻,能做大事的人……等等等等,好处多了去了。”
向天亮咧嘴一乐,“你太噜嗦了我听不懂,不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在领导面前摆谱吗?”
“瞧,你小子就是聪明,一点就通嘛。”
向天亮道:“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斧头,这不让人笑话吗?”
“错,关公脾气不好,咱不去关公面前耍大刀,但去鲁班门前弄斧头,却有一个好处。”
“出名?”
“对啊,斧弄得不好没关系,能在鲁班门前弄斧的,必定有两下子三下子嘛,关键是出名了,要不,能有鲁班弄斧这个成语吗?”
向天亮笑了起来,“呵呵,好象有些道理……那,那怎么知道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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