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此时也注意到了欣贵人受伤的脚,连忙让女医官处理被针扎的伤口,接着若有所思地说:“皇上,这个想害欣贵人的人,却正好帮了她。如果不是被扎了数针,或者欣贵人没有办法醒来。”
太医并不知道是贵妃娘娘扎的,只道有人这么残忍地对待欣贵人,定是跟欣贵人有仇的,不过却是错有错着,恰好救了欣贵人。
“噢,太医,为什么用针扎她,反而是救了她呢?”
“这原是一个古老的法子,用以刺激病人的末端神经,所谓十指连心,就算在睡梦中也能够感觉到这种痛,因此会被痛醒。”
“原来如此。”
萧鸾向苏谨看了眼,苏谨得意地微仰了脑袋,眼睛往上翻着看向别处,唇角却有些许调皮的笑意。
一股暖意自心头升起,萧鸾也笑了,“太医,你即知此法,为何不用?”
“这……”
苏谨这才道:“皇上,您就别为难太医了,虽然太医知道此法,但此法也不是每次都能将人痛醒啊!只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好歹的试一下。但是太医们,又有谁感冒大不讳的罪名去刺欣贵人呢?万一被安上谋害妃嫔的大罪,那可是要杀头的。”
萧鸾再笑了起来,他就是故意引苏谨出头为太医说话的。
只要她主动说话,那刚才的小矛盾和她犯的小错误自然就会过去了。笑嘻嘻地拉了苏谨的手,笑道:“那等欣贵人醒了,岂不是要谢你救命之恩?”
“免了,只求皇上不要怪罪臣妾,已经是万事大吉了。”
太医这才知道,原来是苏谨针扎欣贵人,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连忙跪下去,“微臣无状,胡乱说话,请皇上和娘娘责罚。”
“你救了欣贵人,有功,何需责罚,起来吧!”
太医这才抹抹额上的汗,站了起来。
而门外的莺贵姬,自知这里再没有什么事了,就悄悄地退出了寒蝉暖阁。
欣贵人醒了,这是件喜事。
而苏谨,因为这件事立了大功。
当夜,萧鸾亲自带着一套镶金祖母绿饰品到了御秀宫赏苏谨,苏谨将那些祖母绿饰品拿到手中无所谓地看着,这些东西她以前也见过,但这么通透这么华贵的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她也明白,在深宫中的女子,这东西最多也不过是具有装饰的作用,再没有其它的用处了,因此并不稀罕它们。
却又想,假如是在从前,别说其它的,光走私这一套祖母绿的饰品,也能尽赚几千万啊!
这要隔在新港,没有几个亿能买下来吗?
或许,更是无价之宝,人人争夺呢!
她的思维天马行空,萧鸾只觉得她忽喜忽忧,眉稍眼角的东西,都是他所不懂的。但他就喜欢这样看她,带着点神秘的,连皇帝似乎也无法控制的女人。
他剥了个葡萄,塞到苏谨的口中。
苏谨尝着这微甜的清爽,这才把乱七八糟的神思都收了回来,“皇上,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
萧鸾有点郁闷地道:“这是朕的后宫,你是朕的贵妃,马上就是朕的皇后了,朕在这里有什么奇怪吗?”
“可是皇上,你平时都不在这里的吗!我有个很不好的毛病,就是一旦习惯了某种事物就不想改变。”
“嗯……就是说,你已经习惯了,独守空闺?”
“呃,皇上,何必说得这么明显呢。其实,其实我真的有点累了,皇上也累了整天,不如早早的回去休息吧。”
“你真的让朕走?”
“嗯,我,我已经习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就觉得那熟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接着唇上软糯地一吻,这个暴君,又偷她的吻!
过份啊!
然而这时候,萧鸾并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干脆抱起她,径直到了床上,“贵妃,你总是说,凡事要商量,那现在朕和你商量一件事如何?”
他的脸贴得很近,一双桃花目中满是阴谋即将得逞的味道。
苏谨知道他想干什么。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堪破了萧鸾的意图。
“你想商量的事,我不允许。”
“哦,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允许啦!”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有点发烧,然后轻轻地把自己的身体往旁边挪了下,同时抗拒地把萧鸾推开些,“人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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