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见我咳嗽得厉害,急忙给我拍拍背,顺了口气:“那么多的人家你不投,偏一头栽进这么个身子里!”
我瞪了她一眼,示意十阿哥还在边上呢:“前些天好多了,就是反反复复的,九……”当着十阿哥的面可不能这么叫,急忙闭了嘴,又轻咳两声。
小九立刻会意,颐指气使地对十阿哥说:“十爷,你难得来一趟,是不是应该去跟凌柱照个面,什么话也不说就钻进人家闺女的房间,好像不太合适吧?”
十阿哥一拍脑门,傻里傻气地说道:“对啊,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这么些,平时去你家串门习惯了,差点忘了规矩。得,你们聊吧,我去向凌柱大人打个招呼,等会来接你,还有,你也别话太多,爱兰珠病着呢,也需要休息……”
“哎呀你烦不烦!”小九急道。
“得得,我走还不成么!”说罢整了整衣衫出去了。
“这还带传染的吧?”小九笑着问我:“怎么比你还能唠叨?”
“小蹄子!”我照她胳膊轻扭了一下。
小九一边揉胳膊一边要走的架势:“哎呀,生病还这么大力气,看来是装的,既然不需要我,我走就是!”
我急忙把她拉住,遣退所有人,让她们在外边候着。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谁也不说话,就那么注视着对方,分开一个月却好像一世那么长,在这个不属于我们的世界里,只有这两个人属于彼此,从此以后,小九真的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想到这些,悲从中来,两人约好了似的,抱在一起痛哭不已。
“小叨,我想家,我想老妈,呜呜……”小九呜咽着,含含糊糊地重复着这句话。
我和小九不一样,不管在哪里我都是孑然一身,没有什么是我眷恋的,而现在,唯一让我牵挂的就是小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带她安然离开。
良久,两个人的情绪才稳定下来,给对方擦擦眼泪,看着她哭花了的妆容,像个十足的小花猫,忍不住破涕为笑。
“你还笑我,你看你一张大白脸两个核桃眼,也好不哪去!”
笑了一阵,让她把脸洗了,道:“说点正经的吧,你看见我给你的救援信了?”
小九从袖子抽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诺,这不是么?谁家救援信还用女书来写,倒是把所有人都蒙了,还真以为是什么天书佛语呢!”
我打量着她,一身浅蓝缎绣垂丝海棠纹袷氅衣,丝质的直身式袍,多层平阔袖,在浅蓝色的缎子上绣制垂丝海棠纹样。色彩俏丽高雅,绣工纤巧细腻。领、袖处镶滚多道丝织的绦边,领、襟缀铜鎏金光素圆扣一枚。内衬湖水绿素纺丝绸里,加上复杂的镶缀更衬托服饰的雍容与华贵,也象征着衣服主人的地位。
“变漂亮了,看你这身行头,投了个好胎吧?”
小九在我面前美滋滋地转了一圈:“好看吗?”
“恩!”我点头:“真好看!很配你。”
小九拉住我的手:“那你快些好,我也让她们给你做一套,不过你整天睡在床上可没有机会穿哦!”
“你怎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你这套行头我可穿不来,让人家看见了,指不定又合计凌柱家里有多少银子呢,再加上那个不争气的哥哥,整个一败家子儿,不知道多少银子付诸东流,外面的人还以为凌柱贪污受贿呢,光凭俸禄哪来这么些银子?”
“瞧瞧,瞧瞧,又犯老毛病了吧?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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