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别被人发现了。”
“是!”
我们可以相信的人只有巴图了。雅图的哥哥巴图是府里的护卫,身体强壮,踏实用功,武功进步得很快,颇得阿玛喜爱,阿玛给皇上做贴身侍卫,需要有可信的帮手在身边,所以很想把巴图调进宫中,只是由于巴图的出身,这件事并不好办。
安分了几天,二夫人那边就有动静了,听完雅图的汇报,我终于有些明白了,当即决定拉上她一起去探探那位二夫人的口风。
二夫人的屋子宽敞明亮,装饰华丽,翡翠香炉里的熏香略显浓烈,乍闻起来有些窒息。坐在我对面的二夫人是满洲李佳氏,轻车都尉舒尔德库庶出的女儿,也是皇太子胤礽的侧福晋李佳氏同父异母的姐姐,因为妹妹的原因地位骤升,但阿玛始终忘不掉额娘,所以至今仍没有将她扶正。
二夫人笑容满面地给我倒杯热茶:“虽说是春天了,可姑娘身子弱,最怕受风,有什么事儿叫奴才们传个话便是,何必非得亲自走一趟。”
“爱兰珠久病在床,多久没过来走动了,今儿方觉精神好些。没什么要紧事儿,就是来坐坐。”叫雅图把礼盒递上,道:“前日多亏尼堪哥哥为我救下小七,这些薄礼还望庶母笑纳。”
李佳氏十分意外,连忙叫人接下礼盒:“瞧姑娘客气的,不过是举手之劳。”
我惋惜地说道:“看见小七就想起瑾儿,最后见她的时候,她还伺候我来着,虽然好心办了坏事,可也用不着投井自尽啊!”
偷偷观察李佳氏的反应,一提到瑾儿她立刻紧张起来,眼珠骨碌碌地转,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话可不能这么说,”李佳氏勉强应道:“你阿玛拿你当宝贝,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她肯定活不成了,与其被人治罪,还不如给自己来个了断,也算赎罪了。”
我忧心地摇摇头:“也许是吧,可昨儿她却托梦给我,说她不是投井自尽,当时哭得那个委屈啊,让人看着心都碎了,紧接着就醒了。”
李佳氏的手抖得厉害,茶杯里的水洒出一片,身边的奴婢急忙收拾起来。
我装作若无其事:“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那天在桃园里听见了不该听的话……”
“你们都下去吧!”李佳氏打断我,把下人都打发了,连雅图也被我支出去了:“姑娘想是听错了吧?瑾儿那丫头算不上聪明,倒还乖巧,而且尼堪也喜欢,我还想着让她给尼堪做妾呢,又怎么会害她性命呢?”
我哭笑不得:“庶母,我有说是你害她吗?”
李佳氏知道中了我的圈套,后悔不该如此不小心,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一回,索性破罐子破摔:“姑娘就算听见了,无凭无据总不能随便拿人,别说是你阿玛,就算闹到官府也拿我没办法,我和瑾儿毫无瓜葛,有什么动机要杀她灭口呢?”
我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啪”拍在桌面上:“这个物件你可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