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昙思月现在做出了解药,他也是不会解毒的。
“为什么?”昙思月又一次自动忽略了君临砚的前半句话,她关心的是他那句解不解毒都没关系。
“与你无关。”君临砚简洁道。
昙思月闻言,瞬间就怒了,“君临砚,好歹我们也相处那么久了,难道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帮你?如果你一早就告诉你中毒的原因,我早就让你站起来了!”
君临砚不信任她,什么都不告诉她。原本她以为她不在乎这些的,她跟君临砚,说直白一点,不过是雇主跟被雇佣者的关系。
她帮君临砚解毒,君临砚暂时包她的生活。
可是现在听到君临依旧用最开始的冷言冷语对她,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君临砚不说话,但是双手却紧紧的握着。
“好,随便你……”昙思月等了良久。
还是不见君临砚有所表示。昙思月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出了昙思月的房间。
昙思月很生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
她一直真心诚意的想要帮君临砚解毒,她为了配药甚至废寝忘食。
可是这些在君临砚眼中,根本就是没有关系的。所以都是昙思月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既然君临砚自己都不稀罕,她干嘛还那么用心的去做?
昙思月一怒之下出了王府,去了文灵那里。
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人随意追踪到。文灵现在没有跟那些乞丐混在街上,而是找了一个地方自己住了下来。
她住的地方也是一个挺偏远的地方,不过贵在隐秘。
“哎呀,稀客啊。”文灵开门看到是昙思月后,顿时就喜笑颜开了。
她这里平时都一个人住,除了昙思月几乎没人能找得到她,平时要查什么都是她去找街上的乞丐问的。
昙思月一句话不说,进屋就躺在文灵的床上。文灵的地方很小,除了简单的家具,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但是一间屋子还是显得很拥挤。
“怎么啦?跟辰王吵架了?”文灵在昙思月旁边躺下,随意问道。
昙思月警惕的看了她一样,“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这货这么快就跟白千遥连上线了?
“猜的啊。要是没跟辰王吵架,你何必不住在王府?跑来我这小地方?”文灵虽说是昙思月的手下,但其实更像是她的朋友跟姐妹。
她自认很了解昙思月了,跟他相处了这么久,几乎该遇到的事情都遇到过了,昙思月会用什么办法去处理,她也都清楚。
“不算是吵架,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说吵架太奇怪了。”搞的好像情侣吵架一样,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们都成亲了还叫没关系?那要怎么样才算有关系?”文灵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昙思月,简直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那都只只是表面的,我开始的时候不是挺困难的么,所以帮他解毒,解一下燃眉之急。”昙思月回道。
“那现在你不困难了吧?干嘛还要留在王府?你直接走人就是了啊。”文灵好笑的说道。她觉得昙思月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对啊,人家君临砚自己都说了,解不解毒无所谓,那她干嘛还要留在王府呢?
“哎呀,好烦,你别管我。让我在你这儿冷静几天!”昙思月说完,拉上被子盖住了脑袋。先睡觉,不管什么事情,都等睡醒了再说。
看到昙思月那躲躲闪闪的样子,文灵自觉说到了真相。
不过她没再多说,昙思月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她自己心里有谱,说多了反而会让她心情不好。
所以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时候不早了,先睡觉才是正事。
文灵熄了灯,刚躺下去,昙思月就冲被子钻出来,并且翻身下了床。
“你干什么呀?”文灵怒了。
“睡不着,闹成这样全都是那个君文瑶的错,我去找她算账!”昙思月说完,就起身出了文灵的屋子。
文灵在黑暗的屋子里咒骂了几声,接着自己躺下睡着了,再管昙思月她就是脑子有问题。
昙思月戴上了罗刹门令主的面具,直冲皇宫。
今天的事情,说到底都是君文瑶的错。
而且这段时间来,君文瑶总是动不动找她麻烦,挑拨她跟君临砚。她一直忍着,可是今晚她心情太差,实在忍不下去了。
如果昙思月知事先就知道她去皇宫里会看到一副什么样的画面的话,她是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的。
她去找君文瑶会事先路过皇上的御书房,也真是因为这个路过,让她知道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走到御书房外,她听到了里面有细微的响动,现在都大半夜了,而且里面都没有灯光,皇上应该不可能还在里面办公的。
于是出于好奇,她飞到御书房房顶,在上面趴着听了一下房内的动静。
“嗯……皇上……快点……皇上,嗯哼……”听到一串呻吟传来。
昙思月眉头瞬间皱成了一团,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声音她听着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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