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着自从上了车以后就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的青芷,花泽类开口问道。
“我就是觉得那个叫白吟霜……哦,就是跟楚濂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十分的眼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我肯定在哪里见过……”青芷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上,缓缓的说道:“但我现在又是真的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那样的一张脸;况且,我以前根本就没见过那个白吟霜……”
“你觉得不觉得她长得有些像的你的那个好朋友——陆依萍!”花泽类笑着揉了揉青芷的头,说道。
“依萍?”青芷疑惑的转过头,看着花泽类,过了半晌,突然一拍手叫道:“啊,我终于知道我在哪里见过那样的脸了——那白吟霜像的哪是依萍啊,她像的根本就是依萍的妈妈,而且两个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上那股子柔弱的气,几乎是一模一样嘛!”
听到青芷的话,花泽类也愣了一下,然而他也从未见过依萍的妈妈,不好给青芷任何的判断,只能试探着说道:“你要不要见一见依萍,问一下她妈妈是否有双胞胎姐妹,或者依萍是否有亲生的姐妹?”
青芷摇了摇头:“我从未听依萍说过她有阿姨的事;而且,依萍是说过她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姐姐,可是那个女孩儿也早就已经死了啊。怎么可能……算了,不管了,明天我去找依萍再仔细的问一问她吧!”
令青芷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她便再次听到了白吟霜的名字,而且很多惊人的巧合也令她产生了很多荒谬的联想。
花泽类与青芷在外面吃完了晚饭,才回到李家的别墅。一进门,就听到李逸的声音:“绿萍,我跟你说啊,这姓秦的小子真的需要好好的收拾一顿了。这你跟他还没结婚呢,他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的,这要是结了婚,还了得了?”
原来今天李司无意间听到绿萍与夏初蕾打电话时提到秦牧被女人纠缠的事,于是李逸、李尔、李司吃过了晚饭,便用这件事跟秦牧和绿萍打趣。
“李逸,就算你是在嫉妒我也不能胡说吧,我什么时候跟女人拉拉扯扯了,”秦牧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接着又转头面向绿萍,换上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说道:“绿萍,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与那白吟霜真的是没有什么啊!”
“什么?白吟霜?”青芷突然冲了过去,皱着眉头道:“你所说的那个白吟霜是不是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脸上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说话的时候慢声细语的,一双大眼睛好像会说话的样子?”
秦牧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你认识那个白吟霜?她是你朋友?”
青芷与花泽类对视一眼,又摆了摆手,说道:“哎呀,我跟她也不算认识了。但你怎么又认识她的?”
“别提了,”秦牧叹了口气:“那白吟霜整个就是一神经病。”
“哎呀,你到是快说来,这白吟霜到底是什么来历啊?”青芷焦急的问道。
秦牧瞥了青芷一眼,虽然对青芷突然间对白吟霜的事情十分感兴趣之事感到非常的意外,然而还是在把手中刚刚削完的苹果递给绿萍之后又开口说道:“其实我与白吟霜也仅仅只是认识而已。不过,我倒是听酒吧的经理提起过,据白吟霜自己所说,她是从越南来的,自幼便与养父相依为命,靠养父在地下酒吧当驻唱歌手为生;而她,也因为耳濡目染,又生得一副好歌喉,所以也就打算选择当驻唱歌手这个行业;然而越南的地下酒吧是有名的脏、乱、差,她的养父也坚决不准她登台演出,再加上这几年由于她的养父年纪越来越大,喝的歌也是越来越不受欢迎,所以赚到的钱就更加的少了,根本就无法生存下去。她的养父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带着她离开越南,到处寻机会登台、唱歌,赚些能够养活他们的小钱。半年多前父女二人来到台北,谁料这个时候她的养父又病了,没有钱医治;因着她的外形还算不错,又长了一副好嗓子,于是就在我家的酒吧里做了驻唱歌手,赚些钱;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然而她却只会唱一些哭哭啼啼、令人觉得丧气的歌曲,遇到有客人点歌就摆出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还从来都不肯唱客人点的歌,因此就被经理给辞退了;可是,她却缠上了我,非得要在我的酒吧里驻唱,烦死了!”
看着秦牧一副倒了大霉的样子,绿萍不厚道的笑了;可青芷却突然有一种事情复杂了的感觉。
“绿萍,秦牧,青芷,”舜娟突然说道:“以后你们离那个叫白吟霜的女人远一些,这女人一听就是不安分的!本来,酒吧的驻唱歌手就是这家不做做那家的,哪有就认定一家的道理,况且,她有事不去找酒吧的经理,却反而来缠着秦牧,她的是用心显而易见……”
“妈,”秦牧笑道:“你放心吧。如果今天不是青芷问起,我根本不会说这么多的,提到她都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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