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说道:“我们走!”
“走吧!”绿萍也不再等待笑得开心的汪展鹏,直接跟着秦牧就走了出去。
就在秦牧发动了车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汪展鹏才恋恋不舍的坐屋子里出来,坐上了车子,嘴里还不停的嘟囔道:“绿萍,你也真是的,我不是说了我也要去医院吗,你这么直接走了算是什么意思啊?”
秦牧冷冷的瞥了一眼汪展鹏,开口说道:“伯父,你别怪绿萍了,是我拉着她走的!”
汪展鹏瞪了秦牧一眼,终是闭上了嘴!
在绿萍给舜娟打过了电话以后,三人匆匆来到了台北市第一医院。
“妈!”看到舜娟从一间病房里出来,绿萍小跑过去,着急的问道:“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医生怎么说?好端端的青芷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呢?”
舜娟轻轻的摇了摇头:“刚刚已经做过了检查,医生说没什么事。青芷还没醒,类在陪着她!不过,今天晚上估计得在医院里观察一夜了!”
“没事就好!”听了舜娟的话,绿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差点儿直接坐在地上。
秦牧赶紧一把扶住绿萍,让绿萍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声说道:“你也听到伯母说的话了,没事了,放心!”
“舜娟!”一直跟在后面的汪展鹏则听到了舜娟说的花泽类在病房里陪着青芷的话,不悦的喝道:“你怎么这么没分寸!青芷一个女孩子,你让一个男人陪在她的病房里算是怎么回事?”
接着转头又瞪了一眼绿萍:“大庭广众之下,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像什么话?”
秦牧不为所动的把绿萍揽在自己的怀里,对着舜娟说道:“伯母,病房里有类,我跟绿萍先陪着您去吃点东西吧!”
舜娟看了一眼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而愤怒的汪展鹏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跟绿萍与秦牧离开了。
而汪展鹏讨了个没趣,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冷冷的“哼”了一声,一甩手就离开了,自始至终也没有去病房中看一眼正在昏迷中的女儿。
病房时,花泽类静静的坐在病床边,看着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儿,想着二人从认识到现在所发生的事,从二人在街头公园里的初相识,到在英德学园的再相逢;从东京私家车上那淡淡的劝解,到冲绳海边沙滩上那静静的聆听……其实花泽类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的心中,藤堂静的样子已经渐渐的模糊,但青芷的样子却逐渐的清晰起来。
有一件事是青芷根本不记得的,然而花泽类却一直记在了心中:那是在他即将进入大一的时候,有一次被人给盯上了。当他费尽心力甩开了那群人,并在与他们的追逐中,遇到了刚刚从语言中心上完晚课出来的青芷。当他把青芷压在的角落的墙边,头深深的埋在青芷的颈畔、假装在墙角亲热的情侣时,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青芷心中的恐惧;然而,当那些些围着二人不住的打量时,却意外的听到了一声维护自己的娇喝:“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看过啊?”
然而,当那些人离开之后,一个耳光却打在了花泽类从未有人打过的脸上:“这一耳光算是我帮了你的报酬!”而后终于被美作玲找到的花泽类看到的却只是那一个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又透着倔强的背影。
事后,花泽类没有再去调查过青芷的事情。可令人完全不无法预料的是,几年后,他与青芷还是在东京的街头公园里相遇了。
“也许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缘分吧!”花泽类轻轻的对着昏迷中的青芷说道。却不想,处于睡眠中的青芷却好像不知道被谁打扰了好眠一样的皱了皱眉头,之后在花泽类轻轻的抚弄眉头的温柔下,毫不知情的又继续睡着了。
“类,”舜娟把带回来的粥轻轻的放在青芷病床着的柜子上,轻轻的说道:“你先吃点儿东西吧!”
花泽类回过头,看着舜娟,又看看站在一旁的绿萍和秦牧,轻轻的点了点头,静静的拿起粥,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优雅的喝了起来。
吃过了东西以后,舜娟就让绿萍、秦牧以及花泽类三人回家休息,自己打算留在医院里陪着女儿。然而,花泽类摇了摇头,倔强的陪在青芷的病床前。
毫无办法的舜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跟着绿萍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屋子,舜娟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力感,拿起手机,给已经不知所踪的汪展鹏打了个电话,得到的却只是话务公司小姐机械的“对不起,你呼叫的用户已关机。现在将为您转接到语音信箱,请在‘嘀’声后留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