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芷不解的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说啊?”
“我跟你说啊,”花泽类小声的在青芷的耳边说道:“杜幕裳已经被人卖到非洲去了!”
“你说什么?”青芷不由得双手抓着花泽类的手臂,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花泽类的话:“你再给我说一次……”
花泽类笑着收紧了自己的手臂,肯定的点了点头:“杜幕裳被人卖去非洲了,所以,她应该很难再次找到真爱了。”
“杜幕裳被人卖到非洲了,”青芷看着花泽类,抿了抿嘴角,满是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你也是知道的,”花泽类笑道:“玲现在已经接手了美作家在道上的生意……”
“这我当然知道了。”青芷点了点头:“可是,这与杜幕裳被人卖到非洲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玲把她给卖了的?应该不会吧!这我可真的没看出来,玲竟然还会倒卖人口?”
“瞎想什么呢?”花泽类笑着敲了下青芷的脑袋:“玲怎么会倒卖人口?你小心这话被他给知道哦!”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青芷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说道:“你可别趁机诬陷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玲接手了家族的生意,之后杜幕裳就被人卖到非洲去了……”
看着青芷一副抵赖到底的样子,花泽类好笑的摇了摇头,把青芷拥得更紧:“那你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要,”青芷赶紧说道:“你快点说啊!”
“美作家族跟台湾的一些帮派也有些往来,”花泽类笑着说道:“因此,玲在台北也是有几个朋友的……”
“这我知道啊,”青芷不解的说道:“可是……”
“你先别着急,”花泽类笑着吻了下青芷的唇,轻声说道:“慢慢的听我说。”
“好吧好吧,”青芷赶紧笑眯眯的说道:“我不插嘴了不插嘴了,你赶紧说吧!”
看着青芷双手捂在自己的嘴上,故意做出一脸端正的样子,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模样,花泽类笑着把下巴放在青芷的肩上,轻轻的吹了口气,察觉到青芷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姐姐公演的时候,玲飞过来了以后,正好看到有空闲的时间,就与那些朋友一起吃了顿饭……”
花泽类说话时带出的气息令青芷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插嘴说道:“难道玲就是那个时候发现杜幕裳被人卖了的吗?”
“玲跟朋友吃饭的时候呢,”花泽类笑着说道:“又有个人过来与玲的朋友攀关系;然而,因为有玲在,所以那个人很快就走了;而在后来的聊天中,玲才知道那个人竟然就是当初利用夏寒山的医院洗黑钱的人……”
“你是说那个人啊?”青芷抿抿嘴角,想了想,说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刘雨珊介绍给夏寒山认识的;哎呀,那个人搞不好也跟刘雨珊一样有艾滋病呢,你可得叫玲小心一点。”
“后来,夏寒山的医院洗黑钱的事被人举报,”花泽类继续说道:“夏寒山的帐户也随即被警察给冻结了,也因此害得那个人损失了一大笔钱;之后夏寒山便逃离了台北……”
“也是因为这样,”青芷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夏寒山跟杜幕裳的孩子死了,夏寒山都没有出现,是吗?”
花泽类轻轻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大概是吧!总之,紫菱和费云帆的那次新闻发布会应该是夏寒山的最后一次露面;之后夏寒山的医院便被人给查封了,夏寒山也逃离了台北……”
听了花泽类的话,青芷了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夏寒山虽然跑了,”花泽类拍了拍青芷的脑袋,轻声说道:“可是毕竟杜幕裳还在啊——他们两个可是正式注册、举行过婚礼的合法夫妻,所以……”
青芷的眼前突然一亮:“所以杜幕裳就被那个人抓去‘替夫还债’了?”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花泽类点了点头,说道:“而且,据说当时那个人抓到杜幕裳的时候,杜幕裳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她跟夏寒山是真爱,她跟夏寒山好不容易才会在一起,他们不可以这样分开他们两个之类的话……”
“杜幕裳真的这么说?”青芷被吓了一跳,不由得摇着头不屑的说道:“她还真是天真啊!”
“嗯,”花泽类笑道:“玲的朋友是把这件事当成笑话一样说给玲听的;玲听了以后,一开始也就只是觉得这样的女人更应该去演喜剧罢了;后来,他才反应过来,你有一个表姑就是叫做杜幕裳的,而且好像也是做了第三者的,整天的口口声声的把真爱什么的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