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我……”一时间柳二变得结结巴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确实认得沐春阳,沐春阳经常到药铺里买药,时间长了,他便认得了这个花容月貌的少女,还听说她是琉璃书院的弟子,院长的义女。心中更是羡慕万分,平常还多注意了几分。
那方绢帕是他无意中捡到的,本想亲自还给沐春阳,却碰到了同在琉璃书院的杜春芳。杜春芳听到此事,似乎很感兴趣。立刻给了他一锭银子,还要他按照自己说的去做。事成之后,会赠金百两,让他娶妻生子。本来他不敢这么做,可想着天天在药铺里干活,只能赚得那少得可怜的几枚文钱,便决定铤而走险,按杜春芳的意思去做。
对于沐春阳的名字,他倒是听过,可是却没有记清。因为沐家有两姐妹,沐春阳、沐冬雪,听着挺相近,他又是生搬硬套,死记硬背。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两姐妹的名字说反了,反而被人发现,露出马脚。
柳二眼睛望着杜春芳,希望她能够和上次一样,给自己一点提示。可是杜春芳却把眼睛转到一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顿时,自己慌了神,抓耳挠腮地不知道说哪一个名字才好。
他慌张,沐春阳却不慌张。声音反而提高了几分,厉声问道:“说!我究竟叫何名?若是你知道,立刻写出来!”
沐春阳将纸和笔丢在柳二的面前。柳二竟然吓得发抖,看着地上的东西说不出话来。
“快写呀!你不是说是我的情郎吗?你不是说和我幽会三个月了吗?为何连我的名字都写不出来?既然我对你情深意重,还送给你如此私密的信物,你为何连我的名字都写不出来?究竟是不愿写还是不会写?”
此时的沐春阳语气咄咄逼人,一双眼睛凌厉如鹰般盯着跪在地上的柳二。“快!写!你为何不写?是不知道,还是不会写?亦或是……你根本……不!会!写!字!”
沐春阳一字一句的质问柳二。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柳二此时身体已经抖得跟个筛糠一样,他从未看过眼神如此凌厉的女子。那眼神,如同从地狱而来的恶鬼,想要把他一口给吞下一般。他不明白像沐春阳那种如同春花流水般温婉可人的女子,怎会有如此令人恐怖的眼神。
一时惊恐万分,身下竟流出了黄色带骚味的液体。这一下不仅让杜桑和杜仲秋惊讶,连杜春芳带来的仆人也拧着鼻子摇摇头。
“对!我不会……写!字!”柳二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完,羞愧的闭上了眼。不知道是因为不会写字而羞愧,还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失态。
这时,沐春阳才浅浅一笑。“原来……我的情郎竟然不会写字!想我沐春阳虽然父母双亡,孤苦无依,就算再怎么思春,也不会找一个目不识丁的杂役偷情!这不仅是我沐春阳的耻辱,更是整个琉璃书院的耻辱!”
这样一番话立刻把整个局面扳了回来。原本绢帕和肚兜这样私密的东西都在对方的手上,任凭满身是嘴也未必说得清楚。而今,不要说屋内任何一个人,就算是一个傻子也不会相信,像沐春阳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会看上一个目不识丁的杂役。
沐春阳没有打算放过这柳二,而是打算继续逼问出这幕后之人。“哼哼,好你个柳二!为了构馅我,竟然编造这样一通颠倒黑白的话,甚至偷来我的私密之物!说,究竟是谁主使你,设计这么一场陷害的好戏?”
“没……没人主使我!那些确是……是我……我捡来的!”柳二已经被沐春阳逼问得结结巴巴、语无论次。
“哼,你以为我会信吗?这肚兜我明明是晒在自己的院中,你如何会捡得?莫不是你天天守在这院中,等着我晒私密之物吗?”沐春阳眼中的凌厉不减。
“我……”柳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脑门子上已经满是汗珠。
“柳二,如今人赃并获,若是把你送到琉璃衙门,就等官老爷定你个潜入民宅、私自偷窃,再加上个诬陷良家少女、毁人清白之罪。你猜官老爷是会打你多少板子,会不会把你发配到苦寒之地,服刑至老呢?”
“不……不要呀!”柳二大惊失色,跪在地上就向沐春阳磕起头来,“是小人不对!不该鬼迷心巧,拿了小姐的帕子,又偷了小姐的肚兜,我罪该万死!还请小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小的家中还有老母要奉养,实在进不得衙门呀!”
除了坐着的杜桑,审人的沐春阳,其他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原本以为有好戏看,竟然变成了沐春阳一个人的独角戏。
“好一个鬼迷心窃?柳二,我问你,是哪个鬼迷了你的心窃?让你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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