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张脸让纳兰若水的眉头紧皱……她当然不会忘记,那日可是她亲手将那把火给点燃的,唯一错漏掉的就是这个口吐白沫的男子。
莫非就是凤九?
若是这样一说的话,所以的一切都能联系的的通顺了。例如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殷樊篱这个名字,为什么又能轻而易举的知晓纳兰樊篱与纳兰若水是同一个人……
想着的时候,纳兰若水已经从异空间内将那沾了血的种子给掏出来。
稍稍用力,将自己的指尖割破一小道伤口,那血水一瞬间就低落在了那种子上面。
那种子像是海面一般,一品尝到鲜血的滋味,一瞬间就吸食掉。
“你……”
原本还笑眯眯的凤九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脸色瞬间就暗沉了下来。
疾步的走上前头,伸出手就直接扼住了纳兰若水的手腕,试图将那种子夺取过来。
可是近身战可是纳兰若水的拿手好戏,怎么可能让凤九又随意的对自己捏圆揉扁?
有了上两次的吃瘪后,纳兰若水对于应付凤九可以说是更得心应手了起来。
只是简单的一番交手,凤九明显就开始吃亏了,手腕处越发的生疼,纳兰若水的力气大的惊人,差点就直接将他的手腕给掰弯。
凤九那圆润的眼眸利索的转动着,上下打量着纳兰若水一番后,飘远的思绪却突然被钻心似的疼痛给拉扯回来。
只见他的眉头稍稍皱起,这才赶紧解释着:“行了,那种子已经滴了你的血,我想要拿走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除非……我将你捆绑起来血祭,开玩笑开玩笑的啦,我既然都已经决定让你成为我的城主夫人了,自然不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滴血?血祭?
面对着这一切让人疑惑的措辞,纳兰若水不禁对这个位置的世界越发的有兴趣了起来。
原本以为她一辈子都只能活在杀人与被杀的争斗中,却不料这一世竟然能过上这么逾越的生活。
是上帝的恩赐,还是上帝的惩罚,不肯让她轻易的转世?
低低的笑了笑,纳兰若水稍稍用力,就直接将凤九的手腕错位掉。
对于敌人同情,往往是最致命的。她不是什么性格纯良的女人,这一点她自己最明白。
“嘶嘶……”
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意,凤九下意识的倒抽了口气,可是他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的浓厚了起来,丝毫没有责怪纳兰若的意思。
挑眉,凤九利索的将自己错位的手骨调节了回来,这才笑道:“如何,和我回一趟凤竹城吧?你若是能帮我解决了燃眉之急的话,凤竹城内的冷兵器任意你挑选一件。”
纳兰若水捏住了那一粒沾染了自己血渍的种子,而后这才点头道:“成交。”
见她那么爽快后,凤九反倒是谨慎了起来。
之前这个女人不是对他还很抵抗的吗,怎么就眨眼间的功夫,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表面上凤九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反倒是主动的解释了起来:“这些话我只说一次,碧血草乃是世间罕见的上阶药品。每五百年会长出一颗种子,必须在阴凉处掩埋上一年,日后方可掏出。而这培养的方法也是奇特的很,需要用血来滋养。血若越是纯正,越多的话,到时候长出来的碧血草效果就约会强。但是正因为嗜血的草,所以也会认准了自己第一个吸食到的血液主人,虽然听起来很奇幻,但是这便是事实。”
原来如此……难怪在看见她将血渍滴溅上去的时候,凤九会那么依恋惋惜。
只不过这什么所谓的碧血草真的有那么珍贵吗?
正打算问出口的时候,纳兰若水的脑海里却突然划过l那时候的动作,看样子应该是作假了了。l的鼻子和感知度要比她强不知道多少倍,连l都那么觉得了,这件事情肯定是铁板钉钉的!
细细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纳兰若水这才捏着那只不过指甲大小的种子在凤九的面前稍稍摇晃道:“只不过我拿到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染了血渍了,你就那么确定这种子的主人就是我吗?”
见纳兰若水又打算询问,凤九这才赶紧打断了她的话道:“那种子一出来的时候就会有血,它叶子生长出来的时候也都是血红色。也就是说,它的药汁也是血红色,否则又怎么会被江湖人称之为碧血草?纳兰姑娘,在下解释的可很清楚了,若是还想知道的话,不如随在下走一趟凤竹城?”
若是纳兰若水什么都知道了, 那么他一开始设下的圈套不就都没有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