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西戎兵力强大,楚临君的这一场仗,打的很是激烈。在皇宫里等了多日的锦蕴见楚临君始终攻打西戎不成,终于坐不住,拍案而起,怒道:“哀家倒是要看看,这西戎究竟有多难打!”
从外面走进来的洛桑听到这个消息,连开口反对道:“怎么,你又要去御驾亲征?”
锦蕴一瞪眼,反问道:“怎么?哀家就不能御驾亲征?还是你也要像楚临君一样,用女流不能去军营的话来压哀家?”
“我不是这个意思。”洛桑连连摆手:“我是说,你已经带着孩子走了一次了,孩子受不了,你这才回来的。你这次若是还去,岂不是还要让孩子和你舟车劳顿?”
这么一说,锦蕴的确是没话接了。这一次回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着孩子哭闹。
锦蕴的秀眉紧皱,不知该如何是好,洛桑按着锦蕴的肩,将她扶到龙椅上:“好了,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了。一切不都是有楚将军在,你怕什么?”
“可是哀家等不及了!这仗打的时间也太长,哀家怕夜长梦多。”锦蕴单手支着下巴,扭头,愁眉苦脸的道。
“那我去帮你看看,可好?”洛桑无奈,只得说了这么个法子。
却未料到,锦蕴还是不同意:“不行,你在宫里看着孩子,哀家势必要御驾亲征!”
“你让我一个大男人,在皇宫里看孩子,这……”想想都觉得难堪!洛桑才不这样做!
无奈,锦蕴只得道:“那便将孩子放在宫里,派几个可靠的人严加看管着,哀家同你,一起去御驾亲征,如何?”锦蕴白了一眼洛桑,真是个麻烦精!
看来,这也已经是她所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洛桑叹气答应。
从皇宫赶到边境,锦蕴快马加鞭,只用了五日便到了边境。楚临君在看到锦蕴的时候,惊讶的不得了,连问道:“太后?你怎么来了?还有……”说着,看了一眼洛桑,眼睛已经睁得不能再大。
洛桑无奈的用眼神看了看锦蕴,楚临君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锦蕴却是不以为然道:“还不赶快让哀家去大营,给哀家汇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连区区一个西戎都打不下来!”说着,自己顾自向前走,楚临君连忙小跑过去,给锦蕴带路。
听了楚临君的汇报,锦蕴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嗨,原来就是这点事儿啊?哀家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过来,哀家告诉你。”说着,锦蕴对着楚临君挥了挥手,对着楚临君小声的吩咐道。
是夜,人们都已经在熟睡中的时候,有一些人,却是悄悄的爬了起来,向着西戎大军的炊事房而去。
将那些给将士们做饭的厨子打晕后,那些人将怀中的一包包白色粉末给下到了里面去。搅拌匀后,这才转身离开。
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过。
翌日清早,不知为何,那些将士在吃完饭后,都开始拉起了肚子。一个接一个的,都在排队等着上茅房,将士们肚中有如刀绞,却是因着茅房不够,不得不怨声载道。
听了楚临君的汇报后,锦蕴哈哈大笑,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倒是楚临君和洛桑,无奈的相对一眼,皆是摇头。
对于锦蕴这种孩子气的计策,他们也很是无奈。奈何,锦蕴这一辈子,大抵也就只做过这么一次孩子气的事。他们也算是理解了。
见楚临君还在这里站着,锦蕴顿时收住笑声,换成了一副严肃的样子,对着楚临君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杵着?还不快去派兵围剿?”
楚临君这才恍然大悟。连忙举兵进攻。
彼此两军之间的相互突袭,大家也都已经习惯了。故而都是在一级的备战状态。却没想到,楚临君会突然在此刻进行突击。
一时间,将士们更加苦不堪言,只得苦苦撑着,却是不堪一击,被楚临君的大军全数剿灭。
西戎大王子见事态不对,立刻举旗投降,楚临君这一仗,大获全胜!
将西戎大王子压制大营,锦蕴隔着珠帘,冷冷开口道:“大王子,别来无恙啊。”
按理说,锦蕴是没见过大王子的,但两军交战这么久,自然也是知道彼此存在的。
当大王子听到锦蕴声音的时候,心中暗自惊讶,不由的问道:“太后娘娘?”
“没错,是哀家。”锦蕴知道大王子惊讶的是什么,淡笑一声:“你是在想,哀家如此年轻,便当上了太后,还来御驾亲征,实属不是女人所能为,是不是啊?”
大王子没说话,锦蕴又继续道:“可偏偏哀家就这么做了。实话告诉你,那些泻药,是哀家让下的。为的是什么,你也知道。所以,你何不乖乖的归顺我大元,世代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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