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殇就算喜欢锦蕴,却也不会为了耽误大事,在安排了小乐子代为伺候之后,他便照常上朝去了。
朝堂之上,对于镇国公被抄家一事,大臣们各执一词,拥护太后的人自然说镇国公贪污国库,苏氏与下人苟合,行为不检,因为丑事被揭发,自己觉得有愧于镇国公而自杀。但这些都是一小部分人,毕竟镇国公为朝廷效力一辈子,身边拥护的人还是占多数的!
对于他们的说法,镇国公这边的人自然是不认同,只见之前与镇国公交好的张大人上前抱拳道:“启禀皇上,镇国公一生为我朝效下汗马功劳,怎么可能贪污国库?而且苏氏虽不说老眼昏花,却也是年岁已大,而且为人处世向来谨守分寸,更加不可能与下人苟且,臣觉得此事定有蹊跷,还望皇上明察秋毫!”
此话一出,莫无殇顿时冷笑,冤枉了又怎么样?这一切都是朕安排的,为的就是削弱你们这群势力!明察秋毫?查到朕的头上吗?虽然心中这样想,但莫无殇面上还是很凝重的点头,像是在揣摩着什么。
太后垂帘听政,自然不会由得镇国公的势力撒野,立刻对她这边的杨大人使了个眼色。
杨大人见状,立刻上前一步,随后便轻蔑的瞟了一眼张大人说道:“启禀皇上!镇国公贪污一事绝无虚假,至于苏氏……苏家的那个下人早已亲口承认!为了顾及镇国公的声誉,微臣早已经将他赐死,唯恐镇国公会承受不住!只可惜……这个丑闻依旧还是流传了出来!实属家门不幸啊!”
杨大人口口声声,尽是满嘴的仁义道德,可是聪明人谁不知道,他才是这朝中蹦跶得最欢快的搅屎棍!
“皇上!”张大人再次抱拳道:“无论苏氏是否与下人苟且,这都无关紧要,亡者已逝,微臣只求皇上为镇国公讨个公道!”
见张大人执意要为镇国公翻案,太后顿时心中不悦,恨不得从帘中走出,直指张大人以下犯上!只可惜……镇国公势力太强,有些事还急不得!
“张大人!你这是有意质疑皇上和太后的决策?”杨大人见状,立刻挑唆,他拥护了太后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一飞冲天,不再受镇国公那些势力所压迫。
张大人跟随镇国公上阵杀敌这么多年,自然是对宫中的这些勾心斗角没有多少了解。于是,张大人与杨大人对峙道:“杨大人,我看你是对镇国公的位置很感兴趣吧?”张大人最看不惯的就是杨大人这种人的嘴脸,嘴上说的天花乱坠,上阵杀敌却是吓得腿颤。
“你……”杨大人一时气结,或许正是因为张大人戳中了他的心思,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殷世有见状,立刻不屑的上前,看着张大人便怒道:“朝堂之上,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是不把皇上和太后放在眼里了吗?”殷世有是明妃的爹爹,在朝中说话自然是有分量的,任凭哪一位大臣不敬畏他三分?
但张大人已经红了眼,他素来清正,最看不惯这些所谓的“朝纲规矩”,上前一步,对殷世有当面质问道:“既然如此,那楚临君为何被关押宗人府?难道只是为了残杀了王大人的一些小小的兵卒?”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哑口无言,莫无殇坐在龙椅上,手掌紧紧地握着椅柄,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模样。他明白,镇国公是楚临君的恩师,又身为大将军,这些虾兵蟹将又怎么可能会因镇国公的逝世而不理楚临君?
“够了!”一声怒喊,只见太后从帘后起身,隔着帘子怒视着张大人与镇国公的那些势力怒道:“这里是朝堂之上,你们这群大臣不为皇帝分忧,竟当这里是辩论赛场了吗?此事以后再议,退朝!”
说罢,太后拂袖而去,对于朝上争论镇国公的事情,她心中一阵气闷。
原本以为镇国公一死,整个朝堂便是她殷家的天下,却不想……镇国公的势力反而没有被削弱,而是越加的强悍起来,难道她这些年来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走出大殿,李大人急忙追上怒气冲天的张大人,随后小声说道:“张大人,镇国公的事情,你我都很堪忧,但你今日在朝堂之上如此放肆,恐怕太后那些人会……”
不等李大人的话说完,张大人立刻瞪向李大人怒道:“李大人!我看你在朝中呆了这么多年,想必是忘记了镇国公当年对你的恩情了吧?还是你打算倒戈?”说罢,张大人立刻一甩袖子,脸上尽是生气之色。
李大人见状,立刻四下看了看,随后便拉着张大人到一边赔笑道:“哎呀!瞧瞧张大人说的!我李茂怎么可能忘了镇国公的恩情呢?我就是觉得事情既然如此的突然,必定是有原因的,如若你非要追查下去,除非自己去查,皇上和太后早已认定这个事实了,怎么会……”
“少废话!”
张大人目瞪圆睁的看向李大人怒喊着:“就算是自己查又怎么了?我张海年会怕了那些人不成?”说完,张大人生气的拂袖而去。
望着张大人远去的身影,李大人不禁无奈的摇头。这些年张大人一直追随镇国公,哪里知道朝廷现在是什么样的形势?
虽说表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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