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叹了口气,走进祺祥宫。柳色转身一看眼中带着几分诧异,却又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能心动自如,看来丛嘉帝对你也没有那么刻薄!”
“事到如今你还能笑得出,不愧是陌笙箫的人!”花重一脸忧郁,“这次我是来营救青石公主和信阳公主的,西凉渥丹也会回到陵国,我不知道你的意思……”花重郑重的看着柳色,“是想留下来,还是随我出宫,若你想回到陌笙箫身边,我也会帮你,若是你想独自行走江湖,我也可以满足你,若是你愿意跟我回……”花重释然一笑,“罢了!如今我也回不去了!”
柳色微微一笑,“这次你离开我也是要走的,我和叶丛嘉从没有过一天夫妻的情分,他从未召我侍寝,我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我自由脱身之法,至于陌公子他……看情分吧!”
花重叹息的点了点头,“我刚刚去了信宁宫,花颜她执意留下,没有半分要走的心思。我也不知道到底该顺从她,还是强行带她离开,宁氏一族只剩下我们四个,叶丛嘉是罪魁祸首,我真不知道她留下到底是不是为了他!”
柳色垂下眼帘,“也许这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们谁也无法决定!”
“昭仪娘娘……”蝶舞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阴郁,“蝶舞给柳昭仪、高义县主请安!”
花重皱起眉头,“可是宁德妃有事?”
蝶舞摇了摇头,“德妃娘娘命奴婢前来禀报一件事,欣王妃她今早……殁了!”
花重顿时向后跌了一步,幸好柳色扶住,柳色皱起眉头看着蝶舞,“好端端的怎么就殁了?是恶疾还是……”
蝶舞低垂下头,“是悬梁自尽!”
花重舒了口气,不禁有些伤感,回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蛮横跋扈,站在花言身边,虽然没有绝世之姿,也算是倾城之貌。“到底是如何沧海桑田了一番,才会有这么多的物是人非?呵!”花重凄凉一笑,摇了摇头。
“德妃娘娘请县主的话,宁德妃或许回去吊唁,请问县主的意思……”蝶舞看着花重。
花重垂下头思忖片刻,突然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罢了!本就没有那么大的渊源,何苦死了还要去呢?让宁德妃自己去吧!本县主自有本县主的去处。”
“是!奴婢告退。”
花重瞟了眼柳色,“柳色,或许我要去看看何萧瑜!”
柳色皱起眉头,“她?你若是去看她,倒不如去看看顾皇后,相比之下,何萧瑜如今更是恨你!”
花重摇了摇头,“我与顾双城说好了,此生不再相见,上一次我已经结束了这一生的与她的交集,不会再去了!倒是何萧瑜,好歹我与她相交一场,当年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终究是这宫廷害了她!”
“那你可要小心了,如今的她虽然身处冷宫,但也是怀着皇嗣的,周围的人都怕惹上麻烦!”柳色提醒道……
花重走进含光殿,虽然是被禁足,但也比顾双城好了不少,毕竟是怀着皇嗣的,也不敢怠慢,谁知会不会母凭子贵东山再起?花重轻蔑一笑,不耐的摇了摇头,“这一如往昔啊!不过倒是少了些动静。”
何萧瑜听到花重的声音,连忙回头看着她,“夏淑华?你、你不是死了吗?”
花重勾起嘴角,“萧瑜妹妹,也不怪你看不出我是谁,如今这幅相貌与当初果然天差地别,所以你才会对当初那个花重视而不见吗?”
“宁花重?”何萧瑜皱起眉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竟然还敢回来?你可是犯了欺君之罪!难道皇上没有……”何萧瑜恍然大悟,“不对!难道、难道皇上宠幸你了?不、不可能!皇上不会的,他不会的,他爱的是我!是我何萧瑜!”
花重悲哀的看着她,“没想到到了今天你还依然做着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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